聽他一直喊學長,郝宿慢了些許,“情情,叫名字。”
“郝……郝宿。”
“再叫一聲。”
“郝……學長。”
範情好像只有三秒鐘的記憶,每當體|感|過|度,對郝宿的稱呼就要回歸到學長。
而這時候,郝宿又總要問他:“好學長?那誰是壞學長?”
回答他的,只有範情無法停止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