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警校尾聲(第2/3頁)

明明只是分開了一個月,但似乎有什麽看不見的隔閡橫亙在他們其中,甚至比初見時更顯得尷尬。

又或者說這種隔閡並非是他們的本意,而是對面這個人下意識地將他們排斥出去,帶著連他本人都沒有發現的冷淡。

諸伏景光想起剛才萩原研二跟他說的事情,深吸一口氣問:“toru,這一個月你到底在哪?還有那個擄走你的男人是什麽身份?”

那個組織的事情必須保密,在松田陣平等幾人未知的情況下,他沒法直接問,只能先旁敲側擊。

“具體身份我也不清楚。”黑發青年皺了皺眉,回憶道,“那天在醫院裏遇襲後我就昏了過去,之後很長時間都處於一種很朦朧的狀態。

等我真正清醒過來,已經又在醫院了,羽塚警官說讓我好好休養,今天才放我回來。”

“意思是中間的事情都記不清嗎?”降谷零追問。

千代谷徹點點頭:“醒來的時候大概是一個星期前吧?沒怎麽仔細注意時間。”

他有些苦惱地道:“中途還做了很多次檢查——也不知道他們查出了什麽。”

青年的表情實屬困惑,仿佛就如他所說的那般,這一個月就像在做夢,在迷茫中便輕而易舉地消磨了時間。

這回答把還有一堆疑問的幾人全都給堵了回來。

萩原研二笑著道:“嘛,反正你沒事就好,禮物什麽的我們都幫你收回來了,就是班長的那根手繪鋼筆的墨水可能需要重新換,畢竟都放了一個月了!”

伊達航剛想說話,被坐在他旁邊的諸伏景光瞬間掐了下後腰,強行堵了回去。

“誒?是手繪鋼筆嗎?”千代谷徹撇了撇嘴,無奈地道,“hagi你這都能記錯,明明是蒔繪鋼筆啦,金銀邊兒的。不過說起來換墨水……你們都不知道幫我洗一下嗎!”

“這還不是小陣平這個笨蛋說要原模原樣地放著等你回來啊!”萩原研二用肩膀頂了頂坐在一旁卷發青年,一臉調侃。

後者直接炸毛道:“誰知道裏面有墨水啊,你又沒跟我說過!”

“當時還不是某人一臉如喪考妣的樣子,害得我都不敢多嘴。”

“你現在閉嘴吧!”

降谷零輕咳一聲:“其實也沒那麽嚴重,頂多就是松田眼圈黑到被鬼冢教官詢問是不是弄了非主流煙熏妝……”

“啊啊啊,你也閉嘴!”松田陣平炸毛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都做了什麽!toru我跟你講這幾個家夥他們……”

松田陣平話還沒說完,坐在他旁邊的萩原研二和降谷零不約而同地伸手堵住了他的嘴。

“我們還是進行下一個話題吧!”他們異口同聲地道。

諸伏景光和伊達航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然後在想起自己的黑歷史後,也只能拳頭抵住嘴遮掩起囂張的笑容。

這場景在入學後已經不知道復刻了多少次,只是一開始只是在旁邊笑的青年之後也參與了進去,與幾人鬥嘴得不亦樂乎。

千代谷徹有慢半拍地也跟著笑,見幾人看來,他連忙掩飾道:“話說今早是怎麽回事?看你們幾個難得分頭行動。”

“還不是碰到個中途突發疾病的司機,後面還有個倒黴的保險栓被勾住的老夫婦的車……”降谷零嘆了口氣,擡了擡自己被上了層夾板的胳膊。

明明當時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也跟著起飛,結果就因為他進了貨車裏護住司機,也成了除司機外受傷的唯一一個倒黴蛋。

“被鬼佬罵死了。”松田陣平撇了撇嘴,“那家夥發現他的愛車被我們刮花了一大半,氣得巴不得把我也送去修理店!”

萩原研二笑嘻嘻地拍了拍他:“反正是救人了嘛,獎勵還是有的,將功抵過?”

“挨罵的是我!”松田陣平沒好氣地道,“誰叫你當時先跑的?”

萩原研二投降,其實純粹就是松田陣平一個人拉仇恨的功底太強,他開溜了鬼冢八藏都沒發現。

“話說toru,你手上不會又添新傷了吧?”

伊達航看到他的動作,這才想起路上看到的場景,直接拉過千代谷徹的右手,把他的袖子給撩上去。

青年肩上的傷還沒好,依舊纏著繃帶,只是這繃帶一直纏到了手腕處,便覺得有些蹊蹺。

似乎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下了一跳,黑發青年仿若一只炸了毛的貓,險些原地起跳,膝蓋還磕在了桌子上。

“抱歉抱歉。”伊達航也嚇了一跳,他沒想到前者反應那麽大,頓時松開手道,“是我動作太快了。”

“唔……”千代谷徹苦著臉揉了揉自己的膝蓋,垂眸遮住了眼中的晦澀,“沒事,班長——其實這也不是什麽大事,是我出院後路上碰到了一只野貓卡在樹上下不來了,上去幫忙結果一不小心被抓了一下而已。”

“這種事情都能傷到自己,你是笨蛋嗎?”松田陣平瞪了他一眼,“還有,自己肩上的傷還沒好,你還爬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