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第2/3頁)

程敬微都轉移話題了,他也不好再揪著說,主要是人家說了沒有那個意思,他非要說人家有那個意思,聽上去怪胡攪蠻纏的。

駱時行哼了一聲說道:“那明天我們過去一趟,順便給他們上戶籍。”

之前在縣衙的時候大家都忘了這件事情,回來之後才想起來。

不過這麽一說,駱時行才發現這幾天好像在頻繁給人上戶籍,只希望不要再多了。

他怕人越多,程敬微的心就越大,再來兩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他這日子就不要過了。

第二天,駱時行跟程敬微兩個人去了縣衙,其他人都留在了家裏,薛家兄弟帶著王安同去檢查三合土的原料有沒有問題。

蕭善詩則是留在家裏學習駱時行教給她的新記賬方法。

不得不說,如果不看性別的話,蕭善詩的學習能力甩薛家兄弟八條街。

截止到駱時行出發,她已經能夠熟練運用阿拉伯數字計算十位數以內的加減法了,而薛家兄弟甚至連阿拉伯數字都還沒完全記住,做題更是想都不用想。

駱時行對這兩個學渣已經絕望,不打算指望他們,還是讓蕭善詩來吧。

這一次他們兩個去縣衙繞了一點路,為的就是不從縣城走,就算這一次駱時行沒穿祭司服在他已經揚名整個甌雒族的情況下,認識他的人不少。

前兩天那一架打得真的是驚天動地,據說現在甌雒族的人提起他們的祭司首先第一個印象就是:年紀不大,長得好看,但賊能打。

好看跟賊能打幾乎是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看外表一點也看不出來他揍人那麽利索,一看就知道沒少打架,這可見就讓大家太好奇了,所以哪怕見到他要行禮都要來多看他兩眼,而他一點也不喜歡被人圍觀!

不過這樣微服私訪的架勢也有不好的地方,他們過去的時候差點沒能進得了縣衙,因為縣衙的守門的衙役沒認出來他,這就很離譜了!

後來還是駱時行挽袖子的動作讓他們太過眼熟,想起了那天被揍的哭爹喊娘的那家人,這才利索地把人給放進去。

阿勒真聽了之後大笑說道:“那是三長老侄孫的小舅子,有些不認人,莫要生氣,下次你穿祭司服來他就認識了!”

好家夥,這親戚關系夠遠的,再多兩層關系駱時行可能就得穿回去跑超市門口搖一搖才能明白了。

不過,阿勒真自己家都在用長老的親戚,那他們選長老家的人護送蕭善詩倒也不是什麽大問題。

駱時行坐下之後抱怨說道:“有臉盲症的人你讓他看大門,為的就是趕客吧?”

阿勒真反應了一會才明白臉盲症的意思,十分得意說道:“對啊,我這辦法不錯吧?”

而且還因為那人是長老家的親戚,一般人不敢硬闖,哦,駱時行這樣的除外。

不過,他這個義弟是不是越來越暴力了?怎麽動不動就要打人呢?

駱時行當然不是越來越暴力,他還是很講道理的好吧?

只不過是他發現甌雒族大部分人都比較崇尚拳頭大的人說話算數,他不過是從善如流而已。

當然這個就不用跟阿勒真說了,他在要求給家裏那幾個人上戶籍之後,阿勒真一邊讓魏思溫去登記一邊說道:“你們過來不僅是為了這個吧?還有糯米吧?正好賬目也在魏翁那裏,一起看了吧。”

駱時行起身看了一眼程敬微,程敬微跟他說道:“你去找魏翁,我跟大令談一談。”

駱時行腳步一頓,深深看了他一眼,還是沒說什麽就走了。

阿勒真倒是比較納悶問道:“你要跟我說什麽?”

程敬微低聲說道:“大令,我和猞猁猻打算將鹽礦上的賬目交給蕭三娘。”

阿勒真有些詫異:“蕭三娘?是之前那個小娘子嗎?你們竟然把這麽重要的事情交給她?她可以嗎?”

程敬微說道:“她的算學基礎不錯,比中原大部分人都要好一些,又在跟著猞猁猻學習,算賬是沒問題的。”

阿勒真有些詫異:“中原一位小娘子都會算學?”

程敬微解釋道:“她應該是比較特殊,家裏有教過,所以我們才要交給她。”

阿勒真點頭說道:“鹽礦既然已經交給了阿弟,那就他說了算,不必告知我。”

程敬微靦腆笑了笑說道:“我們尚且年幼,有些事情處理不周全,您又是猞猁猻的義兄,自然是要跟您說一聲的。”

阿勒真聽後深深覺得程敬微雖然看上去不好接觸,但還是很上道的,便含笑說道:“你說得對,有什麽為難都可以跟我說,我來幫你們解決。”

他倒也沒有說大話,反正在北帶縣這一畝三分地,他幾乎能夠解決所有駱時行遇到的麻煩。

程敬微心說就等著你這句話呢,立刻說道:“的確有一些事情,蕭三娘再怎麽說也是位小娘子,獨自出入鹽礦不太方便,薛家兄弟年紀還小,王安同還在一點點學習,都不適合跟她一起走保護她,所以我們想找兩個人保護她出入鹽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