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2/2頁)

被舊日支配者點名不算什麽,被她知道外掛才慘啊。

這個時代對於可能出現的穿越者會是什麽態度?

當然歷史上沒有記載,如果按照歷史記載的話……呃,駱時行沉思了一下,覺得大概不會出現西方那種動不動就燒死人的情況。

也許可能這些人問他的第一句話就是:怎麽才能長生不老。

畢竟感覺長生不老都快成為種花家古代帝王普遍追求了。

駱時行穩了穩心神,他現在還不算死裏逃生,前方依舊未知,到了這個地步他開始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如果暴露自己身份能夠博得一線生機,也不是不行,至於以後……就再說吧。

駱時行心裏已經做了最壞的準備,自以為已經鎮定下來,然而等到了長安的時候還是不可抑制的小臉泛白緊張的不行。

因為這份緊張的心情,他也就沒過多關注盛唐時的帝京到底有多繁華。

當然,主要也是經歷過後世那種高樓林立的場景,千百年前的城市再繁華也有限,最多也就是讓人看到不同的風土人情覺得新鮮罷了。

不過,長安來往的人是真的多啊,進城門的時候若不是楊從發有令牌只怕他們還要排上大半天的隊才能進去。

要知道長安城的城門那可一點都不窄。

進了城門楊從發帶著他一路前行,哪怕再怎麽不注意駱時行也看得出來此時的道路其實已經開始有所劃分,行人道和車道都有專門的區域,雖然不像後世那麽嚴格,但也極少混雜,不像是電視上演的那樣都在一起。

楊從發帶著駱時行一路進了內城,廩犧令的職責跟皇室息息相關,署衙自然也是在內城,而到了這裏他們就不能再騎馬了。

楊從發下馬牽著他一路往前走,並且解釋說道:“內城除了特殊情況不得縱馬,署衙就在前面。”

駱時行點了點頭,這一路上楊從發對他的態度倒還好,讓他心裏多少安定了一些。

楊從發帶著他進了廩犧署,一路前行不停地有人對他行禮,遇到了一個從裏面走出來的人楊從發立刻問道:“義父要的人我帶來了,他老人家可在裏面?”

那人拱手說道:“大令已經算到,命我出來迎你進去。”

駱時行微微瞪大雙眼,這都能算到?這個袁客師還真有點神神叨叨的。

更神神叨叨的在後面呢,他被帶進去之後坐在正位上的袁客師當即放下了手上的事情對他招手說道:“過來。”

駱時行略一遲疑,但還是乖乖走到了袁客師的身前。

這位廩犧令身著深緋官袍,腰系金帶,雖然被楊從發稱之為老人家,但他其實一點也不老,約莫四十歲上下,留著一把美須,看上去頗有幾分仙氣,倒是挺符合人們對於相師的刻板印象。

袁客師表情溫和只是在駱時行站在他面前之後就不再說話,一雙眼睛盯著駱時行的臉不知道在看什麽。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駱時行才發現袁客師居然是重瞳。

駱時行被他特殊的眼睛看得有些背後發毛,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想要說些什麽。

然而還沒等他開口,袁客師的手就輕輕點了點他臉上的傷痕問道:“這是怎麽來的?”

楊從發立刻躬身說道:“回義父,孩兒去的時候那些人正在打黥印,因為晚了一步便讓小郎君挨上了一點,還請義父責罰。”

至於什麽他半天奔馳到藍田縣骨頭都快顛散了的事情就不必說了,事情辦不好還找理由不是什麽好行為。

袁客師倒也講道理他笑道:“原來如此,難怪星象有變,你也不必在意,此乃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