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揚只能把被子向下拉了拉,怕這家夥把自己給憋死了。
他的呼吸就一直透過薄薄的睡衣滲透進他的皮膚,他的骨骼,在他的血管裏轟鳴而過,那股溫熱的氣息每一次若有若無地到來,都能挑起他心臟的瓣膜。
這是從未有過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