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第2/3頁)

現在金就是懷疑,這塊“聖石”想要引出我們的負面情緒,然後讓“絕望病”占了上風,操控我們的理智。

但因為糜稽和奇犽都很早就發病了,並不是在窟廬塔族的時候才導致異常,所以金懷疑實際上的目標是我。

“我在你發現糜稽和奇犽受到傷害的時候,神情看上去像是內疚猜測到的。”金對著我說,“你對你自己受到傷害並不會有什麽其他的情緒,但如果是家人因為你的決策受到傷害的話,就會很明顯地流露出自責內疚的情緒。”

我有這麽誇張嗎?連其他人都能注意到。

金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放心一般人是沒有辦法從你的撲克臉上發現的,但我們都這麽熟了,是朋友,就算是面癱也能看到情感波動。”

“更別說,我讀空氣的能力一流。”

我懷疑他在內涵我,但是沒有證據。

不過多虧了金的插科打諢,讓氣氛稍微好了一點。

金這才問我,“你在這裏住了一天有什麽情況嗎?”

情況還真得有,我做了一個夢,但是完全想不起來做了什麽夢,早上起來的時候還嗓子疼,眼角起皮。

不過狀況只存在了十分鐘就結束了。

和剛起床那會兒不一樣,我現在沒有什麽傾訴欲,不太想說這件事,但金不愧是自譽為“讀空氣第一人”以及“是朋友,面癱也能看到情感波動”,和“是兄弟就來砍我”不是一個等級的,立馬就能看出我在隱瞞什麽。

金開了個玩笑,“你如果有什麽事,我就得躲到天涯海角了,你們揍敵客都是狠人。”

他都這樣說了,我肯定要讓他嘗試一下我們揍敵客的追殺,好吧,我也不是什麽魔鬼,我也就言簡意賅地說,“我做了一個夢。”

在金詢問的時候,又說道,“不過我不記得了。”

金點了點頭,“能產生情緒波動的,肯定是你記憶裏面最痛苦的事情。”

老實說,我有印象得就是西索為了和伊爾迷打架,正大光明地闖進我的臥室,然後偷走了我的奶嘴的這件事,我記得他還咬了一口,直接就讓我戒掉了奶嘴,以至於情緒不怎麽穩當,經常炸我們的家的裝飾,像是地板墻壁嬰兒車之類的,也就我們家有錢,不怕浪費。

沒有辦法,就算當時我就在思考離家出走要當金褲子的事情,但我真得是個嬰兒,控制不住自己也很正常。

但這話肯定不會和金說,要不然有損我的面子,所以我對金說道,“沒有。”

金也沒有在意,他大概也覺得我應該沒有什麽人生之痛,要不然也不會靠著糜稽和奇犽來升起我的內疚之感。

“還有一件事,”金說道,“我覺得你們中的‘絕望病病毒’也有些奇怪,如果是隨著大流,海水凈化後的水殘留得那種,你們應該和安多尼拔市的居民一樣不會出事。”

我們一開始考慮得是吃得那塊糖,因為糖是有保質期的問題。

但這樣的話,就應該是和小鎮居民同一種,目前看上去小鎮居民還沒有任何病發的問題,的確如同金所說的那樣,糜稽和奇犽更不可能發病。

據諾布所說,他發藥也沒有做混在食物裏面這種事,大家都是自願的,但他是被催眠的狀態,如果催眠他忘記自己下藥這件事,金的誠實藥也不會有效果,因為諾布自己就認為自己沒下藥。

不過奇犽很小心謹慎,知道這裏有“絕望病毒”之後,也沒有仗著自己的百毒不侵的體質想要去試毒,他在集會的時候沒有吃過任何一口食物。

的確有些奇怪。

經受過糖的只有那位給糖的茜茜小姐,她說了是自己親手做得,之後就給了亞路嘉,由亞路嘉分發給其他人。

亞路嘉不可能有問題,那有問題的就是茜茜小姐了。

金也詢問了我有關於茜茜小姐的樣貌,他打算之後去查一下對方。

“就算茜茜小姐本人沒有問題,也有可能是安妮催眠了她。”金說道,“我會去看看她有沒有被催眠的痕跡。”

和金聊過之後,原本一些明朗的事情都變得很奇怪了。

說起來,西索也是,莫名其妙就中了“絕望病”的病毒,他說庫洛洛不會給他下毒,而且他也不會吃旅團的東西,一直到離開流星街,西索都沒有吃過東西。

而且他雖然舔撲克牌上的血,還喜歡舔舌頭,但真得飯前便後都洗手,每天都洗澡,個人衛生搞得還行,也沒有什麽那啥方面的毛病,不過念能力者也不會得那啥的毛病就是了。

我知道得這麽清楚,一部分是西索說得,一部分是他的細胞講的,他的白細胞希望西索能飯前便後不吸收,在這個各個細胞都想當白細胞的世界裏面,細菌完全不夠殺啊。

西索從流星街出來之後,就直接進到了貪婪之島,在此之前就是我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