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2/3頁)

席巴說道:“伊爾迷會看著辦的。”

可是伊爾迷是你指名道姓的單純哦,會被哄騙的哦。

明明沒有聽到我內心的吐槽,席巴想了想補充道,“西索還是能讓伊爾迷看到很多人性的多樣性。”

西索是揍敵客的人類觀察活動的對象?

和西索相比較的話,我現在仔細想想,把包裹在伊爾迷外面的恐怖弟控氣氛給剝除掉之後,的確能看到一絲的單純。

比如說在出發前居然真得會像是硬塞了好幾本青春傷痛文學那樣,硬凹個造型,還要加上西索的芭蕉葉扇風,雖然西索完全搞砸了,把伊爾迷頭發吹得像是犀利哥,他也只是扔了根釘子。

簡直就不是伊爾迷的行為。

這一看,伊爾迷就是生活經驗不足,被西索和天野由雪聯手哄騙了吧,我等會兒得去看看伊爾迷的房間裏面有沒有什麽亂七八糟的小說。

不過伊爾迷藏東西是一把好手,我就沒有在伊爾迷那發現他藏起來的我的東西。

但我還是想說的是,

他真得相信天野由雪和西索是親親熱熱的兄弟?

因為聯想到自己和我們的相處模式身上了?

不過我雖然信不過伊爾迷的情商,但還是信得過伊爾迷的智商的,覺得就算他和西索在外面也不至於被西索的小醜味熏得成為一個新的伊爾迷小醜。

總而言之,應該沒什麽事吧。

那我接下來就要享受一下難得的沒有大哥的愛的天堂了。

之後西索都跑路了,天野由雪也可以直接送走了吧。

這樣的話,我還可以出門去玩。

天堂,這是我人生之中遇到的第一次天堂。

“你被天野由雪發現了吧。”結果就聽見席巴憋著笑說道。

一般這種時候,不應該裝作不知道的嗎?

我也沒把握席巴不知道這件事,以席巴對揍敵客的掌控來講,可能性太低了。

更別說天野由雪的能力,席巴應該早就知道,事先就算沒有告知他,但平時沒有鳥會路過的大宅,到了夜晚就有鳥繞場一周,嗯,現在仔細想想,傭人們裝作不知道也很努力了。

“在遊戲的時候,父親禮讓小孩是正常的行為。”我面無表情地說道,“放棄你的《二元一次方程》,學點《和學前教育前的孩子玩耍》吧。”

“在揍敵客可不是這樣的,楠雄,”席巴攤了攤手,“作為父親需要讓孩子知道深切的絕望。”

“尤其是你,超高校級的超能力者。”席巴還玩了一個梗。

唔,他研究二次元還是有點成效的,就是超高校級不是用在這裏,我是個嬰兒,沒有嬰兒上高中。

就算努力拉近和孩子們的距離也不行。

“我詛咒了伊爾迷上廁所沒有紙。”我回答道,“他需要我的。”

席巴的笑容僵了一瞬,他知道我們抱著方便面是為了我的“詛咒之力”,在事後也找我了解過。

即使知道我的“詛咒”能力強大到可以逆轉因果,但他隨後也很淡定地就說道,“西索可以成為遞紙童。”

寧願把大兒子的廁所放到西索手上,也不願意放我出去。

就不擔心西索遞給伊爾迷一堆撲克牌,然後伊爾迷得了痔瘡嗎?

算他狠。

不過我也的確是匡席巴的,我對自家的親大哥還沒有這麽狠,之前就把詛咒都挨個取消了,只有西索,就算取消了也沒有用了,他就和塊口香糖一樣黏著就甩不掉。

我想了想,說:“我還詛咒了我自己,如果我輸了的話,就要改名叫做齊木楠雄。”

席巴的臉扭曲了一瞬,隨後說道:“沒事,我們揍敵客在外也是有花名的。”

……厲害了,這也能忍,我算是服氣了。

席巴摸了摸我的頭,“至少在金到了之前,楠雄揍敵客得老實呆在家裏。”

呀咧呀咧,說不在意但居然叫了我全名來試驗一下是否會變成齊木楠雄,果然還是十分害怕我改名的吧,老爸。

但,金?

都過去半個月了,他還沒有半點消息。

我沒有表達出來,但是席巴已經知道我在想些什麽了,他說道,“這家夥一向都不怎麽守時。”

【有可能又半路跑去哪個遺跡了。】

一時間不知道該說席巴的朋友這麽不靠譜,還是說這家夥藝高人膽大,居然還敢爽揍敵客的約了。

“他最近在計劃做一個遊戲,你不是喜歡和糜稽玩遊戲嗎?你會感興趣的。”

我覺得不太可能。

因為席巴這個不守爹德的家夥,原本大哥出門去實習的喜悅就沖淡了一些。

但糜稽卻歡呼著在物理上面11月份沖向了心理上面的春天,“三十個單子,按照大哥的性格不完成也不會提前回來,這絕對是放長假。”

不過我以為我會開心的,但實際上我又開始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