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第2/2頁)

希望他不是果睡的。

雖然對我來講也沒有什麽兩樣,透視太傷眼了。

不過揍敵客的人在內宅的除了糜稽,就連三毛的身材都很好,也可以當成藝術品來欣賞。

伊爾迷根本沒搭理西索,平鋪直敘回答道:“他偷了楠雄的奶嘴。”

西索挑了挑眉,“只是亂入了一個房間……”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聲叫喊打斷了。

“西索!”天野由雪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你在這裏啊?”

“誒???”天野由雪跑近了之後似乎才看清楚現場的狀態而發出了一連聲的尖叫聲,像是唱著哆啦美法索的音階一般。

【好麻煩。】

內心卻像是開辟了一個吸煙室,專門在這個時候吐槽用。

“你怎麽又打起來了?”天野由雪捂著嘴說道,隨後對著席巴道歉,“對不起,席巴叔叔,西索就是喜歡到處玩一玩鬧一鬧的性格。”

呀咧呀咧,這和玩一玩以及鬧一鬧這種詞已經沒有關系了吧,現場都是血。

不過也沒有辦法說別人什麽,我們揍敵客家的常態似乎也都是這樣,鮮血撒得到處都是,不過不至於像是現在這樣下死手就是了。

見到天野由雪,席巴把念壓收了回去,“沒有關系。”

活像是個友人的好孩子面前的好叔叔。

大家都知道發生了什麽,大家又都在裝傻,互相寒暄了幾句,席巴就以西索傷重為由,讓天野由雪帶著回去了。

雖然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西索還能跑和跳,甚至還能穿著紅裙再打一架,和需要臥床休息完全沒有關系。

天野由雪和西索也並沒有反駁這一點,兩個人浪卻也有分寸,很快就離開了。

傭人們去處理三毛的傷勢,現場就只剩下了我們三個人。

席巴對著伊爾迷問道:“怎麽樣?”

伊爾迷想了想回答:“很難纏。”

“如果認真打的話,你還打不過他。”席巴說道。

伊爾迷有些不服地擡起頭,眼神盯著席巴,“他身上很奇怪,像是楠雄,又不像。”

“這是‘念’。”席巴說道。

伊爾迷距離十二歲也就相差三個月,實際上如果不完美地按照月數的話,他也可以說是十二歲,這個年紀學“念”完全沒有問題。

聽到了新鮮的詞匯,伊爾迷歪著頭重復了一遍,“念?”

席巴就開始講述“念”是什麽。

因為我已經聽過了一遍,原本還想快點瞬間移動回去的。

我用“千裏眼”觀察過了,西索和天野由雪兩個人現在已經走到了別墅外圍了,我如果直接瞬間移動回到糜稽的房間裏面,既不會碰到他們,也不會錯過《萬年小學生名偵探》。

不過席巴這個不知道二次元是什麽,還撕毀了《二元一次方式》的老父親不允許,“楠雄,再聽一遍。”

【你之前肯定發呆了。】

我發呆也不影響我記著啊。

三心二意是超能力者的特長。

即使我那個時候一直想著昨天的劇情,實際上也是過了腦子的,他們叫我復述的話,我也可以復述一遍。

雖然我抵抗了,但是沒有用,還是又聽了一遍。

不過席巴還是講了一些新的東西,在介紹完“念”的基本概念之後,就是如何學習“念”。

大概是因為我之前天生就有,所以覺得沒必要和我講吧。

“念”分為強制開念,就是在生死攸關的時候開念,另一種就是花時間去修煉。

在揍敵客的日常訓練實際上也有為“開念”打基礎,畢竟“念”都被認為是生命的可以外放的能量。

不過席巴講這麽多也沒有打算詢問伊爾迷的意思,只是說道,“過三天給你開念。”

雖然留了三天讓伊爾迷養傷,但這麽迅速的話,那就絕對是前者,在生死攸關的時候激發“念”了。

也有這種緊急關頭情況開念,以後的潛力會大一些的說法,不過似乎沒有什麽根據,像是被席巴形容為怪物的獵人協會的尼特羅會長,通過艱難的鍛煉覺醒“念”的,還是很知名的“心源流”的開創者。

不過揍敵客一般都是選擇前者,走得也不是“心源流”的路子,更像是融了百家之長又有自己的特色。

伊爾迷完全明白危險程度,面上卻也沒有任何擔憂的表現,沉默地點了點頭。

不過隨後又立馬把頭轉了過來,對著我問道:“楠雄,我馬上要開念了,要和我睡覺嗎?”

他看上去楚楚可憐,但前提是不要當著我的面拿出針給自己的臉戳了兩針來改變自己的神態啊。

為了和親弟弟一起睡,現場拯救面部壞死。

他看得穴道的書沒白看,醫學就靠著伊爾迷拯救了。

很強大,但請恕我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