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他手上的釘子,是那個姓黎的紥的?”
“是……啊,”晁利安被他跳脫思維弄得摸不清頭腦,“你不知道嗎?你住山頂洞啊?”
鬱梟沒理會他的調侃,腦子裡不知不覺就全是第一次見面時,紥在他手心裡的那根長釘,在昏暗的雨天裡,顯得格外刺眼。
“你怎麽了?”
“沒什麽。”過了好久,鬱梟才搖搖頭,末了又自言自語似的,輕飄飄地又跟了一句,“打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