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醒悟了什麽似的,快步朝外走去,焦急的扯開門,門外是一條安靜的走道。不顧渾身上下還在休養的傷口,每跑一步,都是皮肉撕裂的痛感。
摁下電梯,電梯門開的刹那,他沖出去,來到了醫院大樓。
沒有她。
賀時鳴又從醫院出來,一直找。
夜晚的風帶著涼意。他只有一個念頭,找到她。
可四周都被黑夜吞噬。
他有種身陷茫茫大海,尋不到燈塔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