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第2/4頁)

我們約的地方,是在十字路口附近。

西谷島對我印象很深,收到我電話之後,幾乎是馬不停蹄地就來約定的地方等。我們趕到的候,他就已經穿著居家服在十字路口張望著。出禮貌,我還是說“我們遲到了,真的不好意思”這樣的話,是西谷島連忙擺擺手說沒關系,小聲地嘀咕一句“要是被記仇了,我就完了”。

在你心,我是這一個喜歡翻舊賬的惡人嗎?我在心裏想完之余,才意識到自己在老宅裏面威嚇西谷島的,的就是遊樂園那會的把柄。不過,這嚴格意義上來說,不算是翻舊賬吧?

是我假裝沒有聽到。

西谷島擦著匆忙趕過來的汗,說道:“我們去附近的圖書館聊一下吧?我還帶了先生說的比較特殊的信。”

河內有收拾並且信件歸類的習慣。跟宮內家有關的信件則被警察以調查案為由帶走了,現在西谷島手上的信件大部分是來自讀者,有表達孺慕之情的,也有批評作品的,還有傾訴煩惱,甚至是有寄送自己作品,希望得到建議的信件。

我本來是想廣撒網再重點捕捉的,結果這信件內容也太多了。是我重新說了要求,說道:“不知道你清楚河內小姐曾經給來間小姐送過幸運信的事情嗎?”

“這…她們之間的通信內容,我也不是特別清楚啊?”西谷島臉上寫著“請不要為難我”的表情。

降谷零口說道:“或者,你有沒有聽說過河內收過幸運信的事情?”

“也有可能是,同一封信轉發給六個人的。”我補充道。

如果不是河內主動說起的信息(為了吐槽之類的),那也有可能是某些行為給人留下印象。

既然我是夏天的候收到幸運信的,那按照發信人的心,她們自己不會超過信件上約束的兩個星期之後,才去發信。這樣詛咒信的效力已經“始”了。所以從1收信,2發信(考慮信件寄送速度)到3目標對象拿到信件,這個過程最多是三個星期,也就是說以三個星期為一個間區間,我是夏天七月份收到信,河內應該最早在五月份就收到類似的信。

“可能是在今年五、六月間曾經有一天同寄出六封信。這件事你有沒有印象?”

“我對六封信沒有印象。”西谷島陷入回憶,說道,“是,今年六月份的候,河內為了寫新書,跟一個讀者取材,有個讀者讓她幫忙轉寄一封信。”

“轉寄?那是什的信件?”

“我也不知道。”西谷島搖。我的視線落在他的臉上不到兩秒,西谷島立刻拍著手說道:“我知道那個讀者叫什名字,她河內網上聯系的記錄還在,我們圖書館的電腦查,她們應該還有留聯系方式。”

我降谷零兩個人就看著西谷島輕車熟路地登入河內的私人賬戶。降谷零單手撐在西谷島旁邊的桌面上,說道:“你倒是很熟練啊…”

西谷島一個激靈,說道:“河內小姐給我的,我絕對沒有偷窺她!”

“降谷也沒有說你什,不要那激動。”我拍了拍西谷島的肩膀。

西谷島哭喪著臉,繼續搜索歷史資料,最後調出一個電話號碼,說道:“就是這個人。你們也可以看到她讓河內幫忙轉寄一封信件的聊天記錄吧?”他說的候把聊天記錄調了出來,上面並沒有講轉寄的信件的內容。

降谷零按著電話號碼說道:“我們現在打電話就好了。”

我下意識地看了他一眼,假設是有我這一個人的話,我要是看到我為了追查真相,到這一步,不管怎樣我會停住了。講道,誰會為了一封無關痛癢的信件打一個陌生人的電話,我的好奇心絕對會在這裏停住。

就在我敬佩的目光看著降谷零的候,我突然注意到正前面的玻璃上反射著一個人的身影。這個影有上半截,而且很快就消失了,看形狀我可以說出松田陣平的名字。我早上看到萩原研二、松田陣平、諸伏景光伊達航他們正在跟蹤我降谷零,原本在酒店的候已經甩他們了,結果他們還能順利跟上來。

我們來這個圖書館是隨機選擇,這說明至少在離案發公寓前後十分鐘裏面,他們已經跟上來了。

這可不是好消息。

我降谷零之所以要避他們來查案,就是因為降谷零說要幫我多在諸伏景光面前刷印象分,如果被他們知道我是會做這種交易的人,一定會被嫌惡的。果然當初答應下來的候,我沒有考慮太細,才會導致這些問題。

我一定要改變他們這個想法,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我降谷零是來辦案的。

我得思緒。

首先在酒店裏面換車的行為不一定是可以解釋我發現他們,所以要換車避他們,也可以解釋我想要帶降谷零到他想不到的地方,所以才特地換了車。按照這種思路,我應該是要給降谷零驚喜,這種由是比較說得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