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舟從未想過自己的劍能這般辣眼睛。
而比那朵蝴蝶結更讓人無法忽視的是,那劍身上,一股合著香粉的怪味幽幽傳來。
……仿佛誰的嘔吐物拌上了香料。
半晌,他緩緩問道:“虞闕,你給我解釋解釋,這是什麽?”
虞闕嚴肅:“師兄,這是您的佩劍熬過了鐵胃摧殘的勛章!”
晏行舟:“……”
“虞闕。”他叫她的名字。
虞闕:“誒!”
晏行舟平靜道:“礦場上缺個礦工,你要是閑的話就去挖十車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