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家譜(第3/3頁)

約翰·維理雷斯和瑪麗·維理雷斯,只有現任家主這麽一個兒子。

“爵士是家族的獨苗,可他父母皆已離開人世,兒子上吊身亡,孤家寡人一個,又因為飲酒縱欲無度,失去了生育能力,家族血脈怕恐怕會斷在他手上。”

羅伊想到了伊格納修過往的荒唐行為,一步一步變成今天這副悲慘的模樣——有沒有可能是烙印在影響他的心智?

少年陷入了沉思,而雷索不知何時來到他身邊,手中提著一張獸皮藍圖——蝮蛇學派失落已久的銀劍鍛造圖。

羅伊接過手中端詳了片刻後將藍圖收入空間。

然後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照你這麽說,確有蹊蹺之處。為何維理雷斯家族,第二代會選擇女兒莎拉·維理雷斯繼承家主的位置,兩個男丁反而被邊緣化?這得問一問伊格納修。”。

“至於巫術烙印,”光頭大漢摩挲著粗糙的下巴,“直覺告訴我,只有伊格納修和他的直系親屬受影響,擁有與生俱來的‘胎記’。旁邊兩支成員則不受影響。”

“所以伊格納修這一支成員到了晚年都不得好死,子嗣普遍稀少,頂多一兒一女,還有幾代只有一個子嗣。”

“相比之下,旁邊兩支,子孫後代就要旺盛得多。”

“不得好死,斷絕後代?難道巫術印記是某種詛咒?”羅伊若有所思,

“我沒見過同類型的詛咒,”雷索臉色慎重,“哪怕是噩兆之神的祭司,也沒有能力讓詛咒隨著血脈、世世代代遺傳下去。”

“連噩兆之神都不行?”羅伊沉默了片刻,“更強大的術士、施法者呢?伊格納修的祖輩得罪了他們、才慘遭詛咒?”

“那我們需要更多的線索來了解伊他的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