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二章 文抄公(第2/2頁)

興盡晚回舟,誤入藕花深處。

爭渡,爭渡,驚起一攤鷗鷺。’

‘不知歸路,誤入,爭渡,驚起一攤鷗鷺……官家這是若有所在嗎?指的是什麽?’

李恪皺著眉,心頭不斷沉思。

這段日子,他已經有些了解趙煦了。這是一位深懷憂國憂民,又對眼前的局勢,對變法、對最後成功與否,最後的模樣有著諸多擔憂的皇帝。

看著這首詞,他浮想聯翩。

“父親,官家這首詞寫的真好,超過了很多大家。官家還有其他的詞,我想看,想學。”突然間,李清轉過頭,看向李恪問道。

李恪怔了下,清醒過來,突然間想到了什麽,道:“好像是去年,是傳出來了半首詩,‘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是從李相公府裏傳出來的,聽說大相公等人對這一句十分贊嘆,認為是至理。”

李清仔細品味一下,好像沒什麽特別,道:“就半首嗎?”

李恪點點頭,心裏又想了很多。

‘紙上得來終覺淺,這是暗指誰?司馬相公嗎?絕知此事要躬行,所以決定變法嗎?’

李恪注意到了李清失望的表情,隨口道:“官家向來低調,縱然有什麽作品,也不會輕易傳出來。不過,就是這一首如夢令就可知,官家的才華是超過很多人。並且,這首詞,沒有足夠的心境,是寫不出來的。”

李清深以為然的點頭,又再次看著,揣摩著。她還小,沒辦法體味更多,就是感覺短短幾句,就勾勒出一副躍然紙上的畫面,著實太厲害了。

她哪裏能知道,這是她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