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牌序(第2/2頁)
漢子面露凝色,盯著三人打量,似乎在估算打架的成敗。
片刻,他轉向朱淺珍,誠懇的道:“國舅,在下並無惡意,不是來行刺的,還請稍等。若是國舅惱怒之前在下的怒芒,可以殺了我,但還是會有人出來阻止國舅離開。”
朱淺珍打量這個漢子,倒是個聰明人。
他對著皇城司的禁衛擺了擺手,從馬車上下來,徑直坐到剛才茶棚的凳子上。
既然文家忍不住了,他也想看看文家怎麽出招。
皇城司的人悄悄退了進去,那個漢子告罪的行禮,站到了一旁。
夥計站在朱淺珍的身後,似乎這才發覺事情不太一般,有些拘謹的東張西望。
朱淺珍慢悠悠的喝著茶,就是一盞茶的功夫,一輛馬車快速駛來,停在了驛站邊上。
文及甫從馬車下來,看著朱淺珍,笑著走過來。
朱淺珍看都不看,自顧喝茶。
夥計有些緊張,身體緊繃。
那漢子對著文及甫行禮,然後又是朱淺珍,轉身離去。
而皇城司的禁衛,不動聲色的出現,坐在另一張桌上。
文及甫瞥了眼,眼中凝色一閃,笑呵呵的來到朱淺珍對面,道:“國舅,這是何意?要不是家裏人通知我,我都不知道國舅已經到了這?可是我文家招待不周,我在這裏給您賠罪了。”
對於文及甫的擡手,朱淺珍根本不閃不避,冷漠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