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當即應聲,沒有再說其他,匆匆離去。
只留下了許將與趙似。
趙似還在思索,奈何他經歷太少,轉向許將道:“許尚書,這件事,有古怪。”
許將何嘗不知,單是敢於在這種情況掘開堤壩就不是一般人敢做的。
但眼下卻不能大張旗鼓的查,甚至露出查的口風都不行,得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度過了汛期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