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笑容僵住:……
他笑了聲,已經拿開護膝,看到了下邊的東西。
不是書冊,更不是法條,是信封。
粉色的信封。
這種信封張澍見多了,他剛醒她就拿了一沓去慰問他。
張澍忽然想笑,望了望天,“盛夏,你膽子怎麽那麽大,你再給別人遞情書試試看?”
盛夏怔,眼看他表情從歡喜到無語,她有點無辜。
她感覺更難為情了,垂著腦袋,聲音低得自己都快聽不見了,“這,這是,我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