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無名迫擊炮

1939年9月,爆發了第一次長沙戰役。

日本為達到對國民政府誘降和軍事打擊,集中12萬兵力從贛北、鄂南、湘北三個方向向長沙發起了進攻,作戰目標是“在最短期間內,捕捉敵第9戰區主力部隊,並將其殲滅”。

第9戰區代軍官薛嶽調動30多個師和3個挺進縱隊,共約24萬多人參加此次戰役。他以所謂“天爐戰法”,依湖南的地勢,左倚洞庭湖,右憑幕阜山,以其間新墻河、汨羅江、撈刀河、瀏陽河這四條河作為遲滯日軍的依據,將日軍機械化部隊的機動力消除。國軍以且戰且退做法在四河與幕阜山間遊移,攻擊然後後撤躲藏,將日軍拖入四河之中,最後再以長沙城中主力與外圍藏在山林中的部隊合圍深入四河中的日軍。

長沙會戰先後打了三次,中國軍隊陣亡、受傷和失蹤的將士達93944人,殲滅日軍共計11萬余人。

一次次的拉鋸戰,大大消耗了日軍力量,使得日軍沒辦法繼續占領更多的中國領土。

顧如虎參加了這次戰鬥,他沒有遵照秦笛的指令,依舊身先士卒猛打猛沖,結果身上多了三十處槍傷,大大影響了他的修為,耗費了不少的靈氣,幾乎斷絕了仙路!

戰後,他也沒再升官,依然是師長。

到了師長這個層次,如果上面沒有人提攜,再想升職就比較難了。

顧如虎並非出自黃埔軍校,他是川軍,算不得清先生的嫡系。

再者說,大兵團作戰,主要靠運籌帷幄,個人之勇武用處太大。

1939年秋天,日本的“名將之花”,陸軍中將阿部規秀,率陸軍精銳獨立混成旅,於河北淶源作戰。他的臨時指揮部,被九州軍的一支部隊發現了。

當時負責迎頭阻擊任務的九州軍團長陳正湘接到偵察兵報告,發現位於黃土嶺與上莊子之間,一個名叫“教場”的小村莊了,設有日軍的臨時指揮所。

他隨即命令配屬的分區炮兵營迫擊炮連,對準目標轟擊。

4發炮彈均在目標點爆炸。從望遠鏡裏觀察,小山包上的敵人拖著死屍和傷員滾下山去了,院子裏的敵人跑進跑出,異常慌亂。接著,炮兵連又向小院北邊的山溝打了幾發炮彈,以轟擊在死角下隱蔽的敵人。

當時被敵人關在院子東邊小屋裏的一些群眾,親眼看到炮彈在獨立小院屋前爆炸,日軍指揮官被炸倒了,連那條狼狗也炸裂了肚子,可是卻沒有一塊彈片飛到小屋子裏來!這些人暗中驚奇:九州軍的炮可真神啊!後來才知道:日軍阿部中將就在這次炮擊下斃命了。

這一壯舉是由當時年僅18歲的李二喜完成的。

當時陳正湘、李二喜還不知道,他們在抗戰史上寫下輝煌的一筆。後來,他們得知,死了的阿部規秀,是抗戰以來九州軍擊斃的日軍最高級別將領。

阿部規秀中將被擊斃在黃土嶺的消息,是從敵人的電台廣播中得知的。很快,中央領導從延州發來電報查證此事,並要“總部向各方公布,廣為宣傳”。

清先生也發來了嘉獎電報。

戰後有人發現,那門立功的迫擊炮,竟然被人抹掉了編號和標識,不知道是那個兵工廠出產的!抹去編號的方式也比較奇怪,看上去既非銼刀,也非砂紙,平整之中略有起伏,就像被人用手指抹過一樣。

再後來,日本報紙《朝日新聞》十分“惋惜”地報道說:“阿部中將親臨第一線,以便視察敵情,隨時下達命令。當到達上莊子以南約一公裏的一處人家時,敵人一發炮彈突然飛至身旁爆炸,阿部中將右腹部及雙腿數處受傷,但他未被重傷屈服,仍大聲疾呼:‘我請求大家堅持’。然後俯首向東方遙拜,留下一句話:‘這是武人的本分啊。’負傷約3小時,中將在痛苦中死去……”

10月20日,秦笛接到一封寧波來的信,信是監管糖廠的堂兄秦鏗寫的,上面用無比悲憤的語氣說:有一夥日本兵闖進秦家老宅,不但搶走了不少的銀錢,還殺了十幾口人,他的父親秦漢忠和母親秦趙氏罹難!另外還死了幾個年輕人,女人被日本兵糟蹋,然後被殺死!

秦笛看了信,忍不住發出嘆息:“唉,這件事我讓大伯秦漢良寫信提醒過!不知道是大伯沒寫信呢?還是說秦漢忠不願意離開?這筆賬,只能記在日軍頭上了!”

秦鏗還在信上說:“家人屍首已入斂,心中悲憤難以自已,恨不能食其肉報仇雪恨……”

另外,開洋服店的秦蒙一家倒是沒事,因為秦漢忠和秦漢厚早已分家,秦漢厚沒有受到波及,但是洋服店的生意很差,他們的日子也不好過……

這時候,秦笛忽然想起方液仙來,按照歷史記載,這人的陽壽也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