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這次一定要苟(第2/3頁)

冉姣就覺得這破人怎麽臉皮這麽厚,這種事情就不能照顧一下她這個女孩子的面皮麽?

……

朝食的時候劉氏阿母吃得是有滋有味,她就喜歡看小夫妻兩恩愛的樣子……什麽?還沒正式辦婚禮?

婚禮那是什麽?

阿母表示那種東西才不重要,窮苦人家一起吃一頓飯,然後住在一起就是一家人了。

一頓朝食速度地吃完,然後看著外面天色放晴了,王棄就好心情地躺在院子裏曬曬這東日裏的太陽。

這才是這個時代正常該有的生活嘛,那種為了生計打生打死的日子都是假的!

就在這種情況下,一個灰頭土臉滿眼血絲的老男人跑了進來。

王棄看到了這人,忽然間才想起了還有老包這個人……

老包毫不客氣地在他旁邊坐了下來,然後帶著一種濃濃的幽怨道:“我在相府忙碌了一夜,你倒是好,直接就回來休息了。”

王棄懵了一下,隨後醒悟原來他是把老包忘在了相府啊……

這時冉姣看了過來……她留下去疾在那跟著先生習文學字,走了過來就問:“老包你剛從長安回來,可知那邊現在是個什麽情況?”

老包的表情有些僵硬,應該說是與完全婦人裝扮的冉姣相處很不適應……他莫名其妙地有些緊張,因為冉姣在脫下戎裝換上紅妝後露出的柔媚情態令他有些手足無措。

他只能轉頭看著那清爽的天空仿佛在遠瞰長安一般地說道:“今日早朝那是聽說出了大事的,丞相竟然指使家人走私鹽鐵牟利,還有私自買賣軍需,拖延北伐籌備,裏通外敵……一系列的罪名全部坐實,被憤怒的陛下下令當庭腰斬了!”

“那個慘啊,聽說一直爬到了未央宮主殿門口才堪堪咽氣。”

王棄默默地聽著,他知道那是什麽時候發生的事情……冥冥之中自有感應,他在那時就覺得身上一輕似是放下了一些東西,便知道那是劉屈的這條因果斷了線。

不過劉屈竟然是當庭腰斬,看起來這次陸徹真的是氣得不輕。

老包話還沒完,他繼續說:“那相府一家也是慘,全家老少不分男女全部問斬,就是仆人也沒放過。”

“而且還特意為此開了本朝誅連的先河,將那劉屈的九族都全部問罪。”

王棄聽了也是有些悚然……如果說相府滿門抄斬還算是正常的判決,那麽這誅連九族就純粹的泄憤了。

但那是皇帝,他要泄憤就泄憤吧……

王棄聽了也只是感慨一下之後就沒什麽反應了,倒是冉姣有些吃驚地問:“這似乎,有些過份了?”

老包點點頭道:“是啊,禁止誅連那是太祖高皇帝的諭令,如今陛下驟然打破必然是遭受了不少朝堂上言官的攻訐。”

“但陛下這次是鐵了心了,誰求情就罷誰的官,一丁點情面都不講。”

“再加上跳出來的其實都是些小角色,慢慢也就沒人給丞相求情了。”

王棄聽了又是微微點頭不發表意見,心裏則已經猜測……恐怕朝堂上的那些真正有分量的人都明白這是怎麽回事,所以才會默聲不響任由皇帝發泄怒火。

這話題過去,老包繼續說:“但這應該還只是第一步,整個丞相黨羽現在應該是人人自危,廷尉那邊聽說已經卯足了勁開動起來了。”

“當然第一個被牽連的你們肯定沒想到……居然就是皇子陸貔!”

“他原本的燕王封地與爵位都被剝奪,遷為昌邑王並且責令立即就番不得遲疑……因為聽說,劉屈在出事前就是去了一次昌邑王的府上。”

“從尊貴的一字王位變成了昌邑王,這其實就是一種貶黜吧。”王棄聽了總結了一句。

‘燕’,那可是古已有之的國名,以此為王甚至能夠輕松地聚集起一州乃至是整個北方的人望。

那自然是彰顯了地位以及聖寵。

但‘昌邑’就只是一地名了,‘昌邑王’和‘燕王’之間也是天差地遠。

不過今天發生的事情似乎就是到此為止了,反正老包是沒有再說出個什麽所以然來。

王棄聽了其實已經滿足,而冉姣也是真的放下了心來……這一夜,真的如同王棄所說那樣順利得不可思議。

“對了,仙盟那些人呢?”

王棄好奇的問。

老包說道:“仙盟的人還在糾結那具屍體,他們好像魔怔了,一定要弄明白這是哪一家哪一派的魔功所致……總之,那些人應該還得要磨蹭一陣子。”

這個消息讓王棄略略心慌,同時決定打死也不在人前顯露那‘血栓神指’的事情了。

說起來,這一夜的亂局還真都是由他這‘一指頭’給引起的……稱之為‘亂世魔功’似乎也沒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