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電影節開幕式電影(第3/4頁)

《陰地》的劇本以及導演,柯西很看好,所以還是影片的投資,電影講述一個很神奇的地方,名為陰地。

這個地方所有東西都統一分配,工作、學校、勞動包括老婆都是如此,大和諧的世界。

整個故事沒有什麽沖突,只是講述了這世界的日常,不允許有沖突,如果有沖突,就需要找人調解。

夫妻之間矛盾,找夫妻調解員,工作矛盾找民事調解員,國家與國家的矛盾,找政治調節組織,反正不允許有暴力行為。

看完後,沒感覺如此世界很幸福,“如果人的暴力和欲望得不到合理釋放,那麽人類階級以及文明的意義不復存在”,裏面有如此一句台詞。

而羅斯今年拍攝的新片《新瑞典人》,入圍了,他的執導優勢是將任何題材拍攝得很有史詩感。

“史詩感”這個形容詞,不是一樣固定的標準,因為包括劇情、配樂、畫面等,明明就是瑞典人在異鄉打工,最後受不了異鄉的文化和食物,最後一點錢也沒掙,落魄的歸國。

很簡單,可偏偏就給觀眾一種,在看史詩大片的錯覺,也真是一種特色。

羅斯和柯西一起走進首映廳,前者發現基本上入圍的導演全部都在現場,重視程度可想而知。

兩人入座的是第三排,很好羅斯旁邊是摩納哥導演坎塔,他所拍攝的《八英裏》是柏林電影節的大熱門之一。

今年最被媒體們吹捧的電影是《八英裏》和《美麗人生》,前者是坎塔的最後一部作品。

如果地理不好的人,會認為摩納哥是一個城市,但其實人家也是一個國家,雖然小是小了點,人也少了點。

坎塔被譽為摩納哥的“國家名片”,上一位擁有這個稱號的是希區柯克女郎——格蕾絲·凱利。

今年坎塔也是七十三歲,然後也在歐洲電影圈子有些名氣,作為最後一部作品,無論質量如何肯定是大熱門。

而《美麗人生》,楚舜這個名字,然後加上在意大利拍攝,還不夠嗎?

在羅斯思緒混亂時,電影開始——

開始屏幕是一片藍色,好像是天空的蔚藍,也沒有文字。

只聽見一道沉穩的男聲:“這是個簡單的故事,但不容易說清楚,他像個預言,即有悲哀也有奇跡和歡樂。”

還有一層底聲,展示廳中仔細的觀眾聽出來了,好像是一陣涼風在不聽的吹拂。

再加上一片蔚藍色,給人天空的呼呼風聲,畫面是聲音轉場,風聲真的吹到開闊的山間土路,道路兩旁的小山包沒有高大樹木,只有交不上名字的雜草,隨風搖曳。

屏幕中央出現[1939年]字樣。

畫面定格之下,一輛敞篷車駛入了畫面,男主圭多和他的朋友就在車上,出場就能看出男主的性格。

他不是坐在副駕駛上,而是癱在座位上,一只腳翹在車門上,圓頂帽遮住眼睛,享受著陽光是慵懶。

物以類聚,朋友也不是什麽正常的角色,一邊開著車,一邊念著詩歌:

“我唱我所見,沒有什麽能要過我雙眼。”

“我對混沌說,我是你奴隸,混沌回答好,我說用不著你的贊好,我終於自由,比起我的喜悅你的贊好算什麽……我以做好準備像火車一樣疾馳,然而刹掣失靈,我再也無法抵擋……”

正所謂人賤有天收,人太嘚瑟了也會有問題,微胖朋友聲音變得緊張,大喊:“刹掣失靈,刹掣失靈。”

懶洋洋在假寐的圭多還以為朋友念詩到高潮,所以也包含深情跟著附和一句:“噢,刹掣失靈!”

微胖朋友說:“刹掣失靈,是真的刹車失靈了。”

“你不是在背詩嗎?為什麽把刹掣都背失靈了?”圭多直起身體也慌了。

不能刹車,車輛也只能七拐八拐,穿過一片草地,一片樹林,然後橫沖直撞到主幹道上。

巧合的是主幹道正好國王車隊巡遊,圭多和朋友的車,剛好就卡在了巡遊車隊中,在開路的兩輛摩托車後,擠掉了國王車輛的位置。

前面人群翹首企盼,有老人有小孩,有男人有女人,都在等待國王。

眼見開路摩托車來,立刻大喊一聲:“國王來了”,樂隊立刻奏響了歡迎的樂聲,將圭多當做了國王。

圭多看見前擋如此多人,怕撞到人,所以站起來,不停的揮手,並且大聲喊“我們刹掣不管用了,讓開快讓開”,反而民眾不在乎“國王”說了什麽,只是看見“國王”在招手,因此現場氣氛更加熱烈,都歡呼著回應國王。

現場的觀眾看到這個劇情輕笑,還算是好笑的一個包袱,柯西臉上掛著笑容之余,在思考為什麽電影一開始要用一片藍幕開場。

如果是新人導演什麽的,柯西不會考慮這種事,但對方是大師就肯定代表一定的含義,像柯西看過《東京教父》的開頭,就大有極強的主旨明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