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什麽?”
背後,盛任星像是困了,他一只手在邢野腰上畫畫,是在寫字,寫自己的名字,又寫他的名字。
邢野冷冰冰說:“記得你性騷擾我。”
路很長,月亮跟著他們,路燈的光也照不進兩人中間。
身後盛任星緊緊靠著自己,悶在自己衣服裏,好一會只聽他聲音悄悄又輕輕:“記得邢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