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現實(第2/3頁)

這同事平時和白柳這種不假辭色的人不太相處得來,就一直背地裏說白柳的閑話,但是結婚的時候倒是一直舔著臉往上湊,想讓白柳掏份子錢,還說其他同事都給了一千二,白柳你這裏也湊一個月月紅,一千二就行了。

這個時候白柳就一臉淡定地說出了【我本人沒有結婚的安排,所以我是不會給陌生人包結婚份子錢,做這種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的投資的】這種石破天驚的發言。

那個同事臉都黑了,他被白柳直接罵成了狗,白柳這意思就是他和他老婆是一對【狗男女】是嗎!氣得這同事在背地裏瘋狂說白柳的臟話,說白柳會斷子絕孫。

但白柳聽了之後也毫無波動,他的確沒有養育後代的打算,所以這種臟話對於白柳來說只是對他未來生活的客觀敘述,他沒有生氣的必要。

“並不是一定不會,我只是不會給陌生人包份子錢。”白柳接過啤酒喝了一口,“但你不算陌生人,我們有來有往,我給你包份子錢不算無效投資。”

路驛站聽了有點窩心又有點想笑:“怎麽,你還準備從我身上把這投資的份子錢賺回去?誒說真的白柳,我真不用你掏份子錢,我就是結婚了高興,想請你過來吃飯,我朋友不多,你算一個,你來我就挺高興了,而且你現在情況也不好吧?真的算了。”

“等你有錢我們再來說這些。”路驛站一邊說一邊揮手,做了一個虛擬地推拒的手勢。

如果說白柳的精打細算是天性使然,路驛站的摳摳搜搜就是生活所迫。

陸驛站是個窮警察,也就是最近日子好過點,但比起失業的白柳也算是好上太多了,他是真不想白柳掏這個錢。

白柳吃了一串烤腰子擦了擦嘴,突然開口:”我最近一周賺了十萬。“

”噗——!!!“路驛站真噴了,“你幹什麽去了?!”

他知道白柳不會騙他,說自己掙了十萬就是十萬,所以路驛站是真的驚了:“你不會真的去幹什麽違法犯罪的事情了吧?!我會大義滅親親手抓你的!”

路驛站一直知道白柳的腦子非常好使,但都用在一些很奇怪的歪路上,比如設計恐怖遊戲和設計一些無痕犯罪的情節之類的,所以驟然聽到白柳暴富,路驛站第一反應不是檸檬,而是脊背發毛地地掏出了手機,警惕地準備報警通知同事。

路驛站知道白柳這貨道德底線非常低,在加上那個什麽【金錢囤積症】的心理毛病,在沒有了收入來源之後,白柳這人能做出什麽來還真不好說。

“我換了一份工作,你不用那麽緊張,我問過了,是合法的。”白柳一邊剝花生一邊咯吱咯吱吃著,“這份工作收入很高,就是比較危險,不過還蠻適合我的。”

“什麽工作收入能那麽高?”路驛站將信將疑,“一周十萬?”

“emmm,大概就是把自己的靈魂出賣給某個大型地下組織,我不能透露這個組織的存在。”白柳摸著下巴思索著,他試圖用一種不會被封禁的方式說自己在【遊戲】中的經歷。

“然後我會登台演出,或者叫直播,在台子上做這樣那樣出賣身體和靈魂的事情,會有一些奇形怪狀的東西來淩辱欺負我,然後給觀眾看,看我演出的有些觀眾還會給我打賞很多錢,然後我就掙到十萬了。”

“……”路驛站臉上出現了迷惑,震驚,恐懼,復雜等等表情,最後定格在憐憫上,路驛站悲痛地看著白柳,“你在夜總會做鴨嗎,白柳?”

白柳:“……”

白柳解釋之後,路驛站勉強相信白柳不是在做那什麽了,但卻堅決不收白柳的份子錢,他覺得這是白柳的賣身錢!他不能要!

白柳:“……”

如果路驛站非要這樣理解,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短暫地聚會之後,白柳回家休息了兩天,給自己的房東繳納了半年的租房費用,簡單地清掃了一下自己的房屋,就準備進入【遊戲】了。

雖然【遊戲】要求的是七天進入一次,但白柳覺得他需要提前進去了解一些別的事情。

不過走之前可以吃頓好的,就算是死在遊戲裏也相當於有頓不錯的斷頭飯,白柳想著,去樓下吃了碗加了個煎蛋的面。

樓下小面館的老板的手藝相當不錯,小面館裏還用架子架起了一個電視,上面滿是油汙,現在正在吃面的白柳的正上方播報社會新聞:

新聞中女主持人的聲音清晰明朗:“涉嫌奸殺分屍一名高三女學生的重大嫌疑人李狗的律師再次提起訴訟,稱李狗維持死刑原判的證據不足,目前正在準備二次審判中——”

電視上一張滿臉橫肉的嫌犯照片和一張眼睛打了馬賽克的穿著校服的正在微笑女生照片並排放在一起,鮮明的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