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火葬場的火燒起來了(含……(第3/7頁)

從高三剛開學不久,到如今高三都快結束了,陸執對池矜獻的態度明明就是準戀人。

他們高考過後一定會在一起談戀愛。

比起當初一大批想看池矜獻追不上陸執笑話的人,現在就是一大批在等著他倆到底什麽時候官宣的。

在大家的熱烈討論中,中午放學了。

江進過來喊人吃飯,待人一出來就語帶曖昧地道:“行啊陸狗,身為班長,濫用私權。”

陸執疑惑地掃了他一眼。

江進便“嘖”了一聲,聲音小了些:“你都把小現金欺負哭了。”

“還身為班長得監督同學,平常也不見你去監督其他人。”

陸執:“。”

池矜獻:“……”

“江哥,我能聽見。”池矜獻小心地看了眼陸執,對江進小聲控訴,“我不是被我哥欺負哭的。”

“……不是,我沒哭。”

江進笑嘻嘻地看著他,挑眉問道:“那他是怎麽你了?”

池矜獻便眼睫一垂,不再吭聲。

“有鬼。”江進如是嘟囔。

“不過離高考還剩下不到一個月了啊,”江進苦口婆心般地提醒,“別耽誤學習。”

“也就你會耽誤學習。”陸執懟了他一句,伸手去池矜獻兜裏摸飯卡,摸完就朝窗口走。

江進“嘖”了一聲,追上去一拳捶在了陸執胳膊上。

幾人吃完了飯,還在回班的路上碰見了陸灣。

他像往常普通碰到陸執的時候一樣,乖巧地喊“哥”,跟人打招呼。

陸執自然也像之前多次,不會分給他一個眼神。

今天依舊是。

“哥今天周五,下午放學你是不是直接回另一個家啊?”陸灣在身後這樣喊了一句。

池矜獻眉頭蹙起,心道,回哪個家關你什麽事兒啊,真是。

如此想著,他還沒忍住想回頭替他陸哥去瞪人,被人捏住後頸制止了動作。

“哥你捏我幹嘛?”池矜獻伸手去夠陸執手腕,不高興地嘟囔。

“走路。”陸執說,“那麽臟你也看。”

池矜獻:“我走路我走路,你別捏我了。”

陸執的話很不客氣,也不知道陸灣有沒有聽見。

可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陸灣平常本就暗郁的臉上此時全是陰沉。

見人老實了下來,陸執大手一松,也松開了池矜獻脆弱的後頸。

他腿長,大多數走路的時候也不會刻意等人,池矜獻跟在他身邊追著他時,跨的步子就難免要比他勤一點。

只是今天陸執走著走著卻突然停了下來。

池矜獻還亦步亦趨地跟著他呢,見他忽然在教學樓前頓住了步子,並沒有擡腳上樓的打算,疑惑地喊了一聲:“哥?”

陸執看了他一眼,說:“你回班吧,我要請假回家。”

“啊?”池矜獻疑惑。

這時,江進出聲問:“易感期了?”

陸執:“嗯。”

追了人三年,池矜獻只真正見過一次陸執易感期的時候。

就在寒假他們住在一起時。

那時候快過年了,方叔又恰巧出了門。本來兩個人待在一起好好寫著作業,陸執卻突然握著筆不寫了。

還側頭目光灼灼地盯著池矜獻。

當時池矜獻不知道陸執為什麽這麽盯著他,心跳都跟著漏了一拍。

後來他眼睜睜地看著陸執往自己腺體旁邊紮了一針阻隔劑,他的眼神才沒有那麽的灼人。

可他把門鎖了。

院子,客廳,臥室。只要是防止人出去的,他全給鎖了。

雖然上課學過,但現實裏的Alpha易感期是什麽樣子池矜獻沒有見過——池綏易感期都是自己在房間窩著,原斯白去照顧他。池矜獻好像每次都在上學,所以毫無印象。

他還以為這些行為都是正常反應,所以他順口問了句:“哥你鎖門幹什麽?”

當時陸執看著他,說:“鎖你。”

池矜獻怔在寫字桌前,緊張地心臟狂跳。

他想問什麽意思,但嘴巴欲言又止,沒問出來。

他覺得那時候的陸執不能被激。

可陸執又開口說:“你不準出去。”

下意識地,池矜獻就想到了自己看過的那張紙。

其中就有“把他關起來”。

池矜獻從來沒有害怕過,而且還在想如果這個被關的真是自己,對方是陸執的話,都不用他專門去鎖他。

可陸執明顯不信。

可能是看陸執盯著他的目光太執拗了,池矜獻開玩笑:“可我晚上要回自己房間睡覺啊。”

陸執回答他:“你就在這兒睡。”

他說到做到,真的沒讓池矜獻出他的房間,晚上也是在同一間房裏睡的。

只不過陸執睡在了地上,保持住了最後一點紳士的禮儀。

可在深色的夜裏,他直勾勾地盯著池矜獻,好像看著他就能讓自己度過難捱的易感期。

池矜獻被“強迫”了幾天,就緊張了幾天沒睡好覺,那顆小心臟承受了太多,連續加速跳動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