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營養液都3k啦,今天字……(第3/7頁)

聞言陸執二話不說去翻他書包,翻出來後他看都不看就拆開包裝,沉聲道:“位置。”

“腺體旁邊。”

陸執便伸手扒他校服衣領,也沒說“興許會疼,忍一下”的話,一陣就紮了下去。

五分鐘後,池矜獻的臉色逐漸開始回暖,有了點紅潤。

楊醫生說的是對的,第一次犯病的時候,因為池矜獻的身體裏完全沒有信息素,因此幾乎能丟了命。

但這個病一旦發作有了應對方法,池矜獻的身體就會和誘制劑裏的有機信息素學著融合,不會再讓他像第一次那樣疼。

而且後續會逐漸減輕。

在一起等家長的晚風中,池矜獻對陸執輕聲說:“哥,我生病,是因為我小時候被打過一種藥物……但是我不太記得。”

二十分鐘後,事情解決得差不多。

和各自的家長說明了基本的情況之後,學校和各家都說周六周日會給出解決方案。

先不說任毅然,光陸執在學校門外不遠處打架鬥毆——還是單方面的毆打就已經是性質極其惡劣了。

任官明在醫院裏焦急地來回踱步,救護車沒到的時候,任毅然就已經不省人事了。

陸自聲只好帶著陸執先去醫院賠禮道歉。

池矜獻由於沒有動手,還一直作為旁觀者,是牽扯最小的一個,沒多久就被池綏領回家了。

已經是第二周的周五,戚隨亦再也沒理由繼續待著,不敢再忤逆池遠紳的威嚴,今天已經回了家。

因此池家少了一個熊孩子,都安靜了不少。

“來,祖宗,您請進。”池綏親自給池矜獻打開門,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待人進去了,他才關門在玄關處換鞋,對著已經在往客廳走的某人說:“池矜獻,這幾年追人就算了,你還學會鬥毆了?今天你要是不說個因為所以然來,你小爸攔不住我。”

原斯白本來回了父母家,池綏被池遠紳叫回公司處理事務,接到學校電話時他們誰都還沒回來。父母家離學校有點遠,所以就算再心急,原斯白也只好讓池綏自己去學校。

此時見人進了門,他先仔仔細細地看了看池矜獻,待看到他校服褲子破了個洞,裏面露出的膝蓋一大片青紫時,原斯白驚得忙去查看他傷勢:“怎麽傷成這樣?打架打的?”

聞言,池綏不解地將眼神落了過去,一看見也蹙起了眉頭。

說:“剛才天黑沒看見,你不是沒打架麽?這誰打的?你打回去沒有?別告訴我沒有啊。”

池矜獻就解釋說:“不是打的,不小心磕破了。”

說完還低聲三言兩語將中午的事兒講了講,原斯白這才松了口氣。

而後,他不問池矜獻,擡頭問池綏:“安安在學校裏發生了什麽?”

池綏說:“不知道。陸自聲他兒子和任官明家的兒子鬧得很厲害,我到了沒人告訴我具體怎麽了,只說咱們家的小祖宗沒惹事,他還打電話主動把老師喊了過去,所以連幫兇都算不上,就讓我先帶著回來。”

池矜獻垂著腦袋沒說話,腦海裏卻全是陸自聲冷著臉將陸執帶走的畫面。

這感覺絲毫都不對。原斯白想了片刻,輕聲問池矜獻:“安安,陸執怎麽會和任家的孩子打起來啊?”

聞言,池綏先道:“是他自己打人家,別人手都沒還成。”

池矜獻低聲:“因為我。”

原斯白:“什麽?”

池綏伸手去端水的動作也是一頓。

“小爸。”池矜獻擡頭了,眼尾發紅。

原斯白嚇了一跳,他幾乎沒見過池矜獻這麽委屈這麽脆弱的時候,忙道:“怎麽了呀?你別哭。”

“我沒哭,我這是剛剛犯病疼的。”池矜獻解釋道。

這下,原斯白的臉色都跟著白了些,他慌道:“你現在有事沒事?”

池矜獻搖頭,說:“小爸,不是陸執非要跟任毅然動手,不是他的錯。是任毅然在我放學的時候截住我,他想……”

說到這兒,他嘴唇微顫,似是不敢再說下去,好像說了他就會再經受一遍難以忍受的疼。

但兩位家長已經意識到事情不對了,池綏臉色冷下來,開口時音色溫和,帶著安撫:“怕什麽,我和小爸都在,你說。”

“有什麽腰我撐不起?我可沒教過你如果你受了委屈卻還要支支吾吾。”

池矜獻便道:“他帶著‘第二性別’的藥物。”

話音只到這兒,不用再多說下去,任家的那位兒子存的什麽心也清楚明白了。

客廳裏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寂靜之中。

半晌,原斯白才極輕極輕地問道:“安安,你說什麽?”過了會兒,他的音量大了些,音色卻也跟著啞了些,“他怎麽會有這個?”

“好厲害的主兒啊,”池綏突然冷笑出聲,把杯子輕磕在了茶幾上,發出了一聲山雨欲來的動靜,他說,“當年由於我的投資,才被這種害人的次品研究鉆了空子,我被聯盟處罰我無話可說,但我研發出的精進抑制劑也算是將功補過,所以當時我向上級提出終止研究、銷毀禁藥,現在聯盟裏都還有‘第二性別’被絕對禁止研究的法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