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教務處,他是靠畫畫來轉移注意力,忍到了現在。
可本來已經忍下去的疼,在盛聞開口的這一刻,突然就變得無法承受,就跟小孩摔倒之後,本來好好的,大人一關心,就哭的潰不成軍。
他覺得自己也瞬間脆弱下來。
他看著面前屬於他的那個“大人”,頓時覺得有些委屈,他不想再忍了。
他閉上眼,將左手伸到盛聞面前,像是剝開了自己,將自己的軟弱,無助,全部暴露在對方面前,
“盛聞,我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