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第2/4頁)

什麽?

直到被楊蕭架著腿挺著腰之後,周時旬才他媽明白了楊蕭的“我來”到底是什麽意思。

他掙不脫楊蕭的手,就只有一張嘴了。

“草草草草,楊蕭你可得冷靜,咱倆這關系,要是沾上性欲,那可就不神聖了!”

“楊蕭,你敢!我他媽弄死你!”

楊蕭太了解周時旬了,比周時旬自己都還要了解。

所以在周時旬發出第一聲婉轉的低叫的時候,他就知道,他和周時旬,成了。

周時旬也他媽懵了。

被自己叫懵的,也是爽懵的。

沒人告訴過他,原來做下面的,這麽爽!

但為了對得起他之前罵的那一大堆,他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還很無情地丟下了一句“我不想再看見你。”

周時旬足足生了一個星期的悶氣。

最後楊蕭找上門,按著親了幾口,周時旬就沒繼續生悶氣了。

楊蕭十分清楚自己對周時旬的感情,可惜周時旬不清楚,他從來沒意識到過,楊蕭已經滲透進了他生活中的方方面面,中間也不是沒吵過架,抱著打到鼻青臉腫頭破血流,他離不開楊蕭,直到大三,周時旬才明白這個道理。

而當周時旬腦子轉過來這個彎之後,楊蕭的幸福生活才算是真正降臨。

以前每次楊蕭說“愛你寶貝”的時候,周時旬都會特別沒心沒肺地回應:“寶貝愛你媽。”,現在卻會不好意思地臉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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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時旬被楊蕭管得死死的,這是不爭的事實,眾所周知,就周時旬自己毫無所覺。

“最近怎麽每個星期都回家?”周時萱一般周末都在家,但周時旬不會,他各種趴各種局出了名的會玩兒,周時萱覺得有點奇怪。

“有嗎?”周時旬戳著手機,“你看錯了。”

周時萱看了他一會兒,緩緩說道:“上次你推薦來公司的那個小男生,叫什麽明明,不錯。”

“明明?”周時旬眉頭皺了起來,“什麽明明?”

周時萱:“……”

周時萱半晌無語,“忘了也是正常的。”

過了幾秒鐘,她又說:“別怪我沒提醒過你,有一個穩定的交往關系比你浪裏來浪裏去要安全得多。”

周時旬想了半天才回味過來周時萱說的話是什麽意思,他看著手機上楊蕭發過來的消息,不滿道:“我已經很久沒像以前那樣了。”

“多久?”

“一年半。”

周時萱看他一眼,似乎是想要從周時旬的表情裏發現點什麽出來,沒什麽破綻,她低下頭,心思又放在了膝蓋上的文件上面,“不錯,現在撒謊之前知道打草稿了。”

周時旬:“……”

是真的,但他不想說太多,雖然以前他有過不少的與別人的你情我願性質的關系,可要說起來,楊蕭才是他第一個正兒八經的戀愛對象。

周時萱是知道他和楊蕭之間的恩怨的,從小打到大,大學都要報同一所,不過周時旬知道,周時萱其實對楊蕭一直印象不錯,因為她覺得是楊蕭鞭策了周時旬,不然周時旬就是一個典型的靠家裏混日子的廢物。

當年高三,周時旬聽說楊蕭要考首都大學,嘲笑了三天三夜。

“就他?還考首都大學?他去首都大學門口賣烤紅薯差不多。”

“他肯定考不上。”

周時旬本來是打算去留學的,他無意留在國內上大學,結果在學校裏碰見楊蕭,對方一句“我考不上,你就考得上了?”就讓周時旬將之前暢想的國外生活拋在了九霄雲外。

於是周時旬回家就嚷著要讓周時萱和周吉慶給他請家教,他要考首都大學,連周時軻都覺得他瘋了,但凡周時旬還有一點自知之明,他都不能說出“我要考首都大學”這種鬼話。

不過周家的人也沒想到,楊蕭對周時旬的影響竟然這麽大,甚至可以稱之為恐怖,周時旬把楊蕭的照片打印了貼滿整個房間,早上睜開眼對著同樣貼著楊蕭照片的沙包打幾拳,再翻開全部貼了楊蕭照片的課本和練習冊,口頭禪是:我他媽幹死你!

周時旬自己都忘記那一年是怎麽渾渾噩噩過來的了。

但等他反應過來,他已經拿著首都大學的通知書站在校門口了。

坐在沙發上的周時旬,想著以前的事情,總有一種被人算計了並且這算計還持續著的感覺。

[三哥,晚上出來玩啊,A酒吧。]

[不去。]

[你不敢吧,聽說楊蕭管你管得可嚴了。]

??

???

聽聽,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等著。]

周時旬捏著手機往樓上走,還不忘給周時萱丟下一句,“我出去玩,晚上不用等我吃飯了。”

周時旬鉆進自己的衣帽間,他現在穿的衣服基本上都是他自己設計的了,他雖然擅長打拳,卻並沒有滿身恐怖的肌肉,他天生骨骼纖細,線條流暢漂亮的肌肉貼附在恰到好處的位置,反而讓他穿衣更加有氣質,是行走的衣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