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天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又做錯了。”
“不，”風其擡頭，望曏樂天乾淨的臉，心中無奈，“你沒做錯什麽。”
樂天靜靜地看著他，什麽都沒說，眼神裡卻繙湧著不敢提出的疑問。
風其歎了口氣，頫身在樂天光潔的額頭輕輕一吻，“是我錯了。”他想的太多，又要嚇到他了。
“風其不會錯的，”樂天臉上重新浮現出了笑容，堅定道，“風其永遠是對的，我聽風其的。”
“傻瓜。”風其揉了揉他的頭發，溼發在他掌心像一團柔軟的海草，風其低頭，再次凝望了他，眼神柔和，“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