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和他平時飲酒之後的感覺一樣。
無趣。
乏味。
一切情緒都在控制閾值當中,沒有絲毫變化。
江舫不免苦笑。
他本來寄希望於借酒打消這種過分的清醒和理智。
可惜,自己對酒精仍然是天生的不敏感。
想到這裏,他雙手插入口袋,靜靜跟上了南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