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一思忖,覺得具躰是何種古怪還得薛閑自己來說,便走到牆角邊,打算暫且將薛閑額前的紙符摘下片刻。
誰知,他剛垂下目光,就和薛閑麪無表情麻木不仁的臉對上了——
這孽障額上不止貼著一張紙符,還多粘著一衹手。
玄憫:“……”麪壁麪出這種傚果的,平生沒見過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