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二十二分甜 隨便打幾個字假裝是正經的……(第2/3頁)

解釋挺好,薛與梵捧著禮物,覺得夜風拂面都涼爽了,但依舊怪腔怪調了一句:“真是形象偉岸啊,英雄救美這種事都這麽輕飄飄的兩三句解釋一帶而過。”

周行敘發現自己特別喜歡她這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手指上的頭發散開,周行敘用手捏著她的臉頰:“你要是想寫幾百字的功德小文章宣揚一下我,我也是不介意的。”

“想得倒美。”薛與梵打掉了自己臉上的手,將他的手臂也從自己肩上弄下去。

周行敘瞥她:“我坦白了,你呢?”

薛與梵挽上被她從肩頭弄下去的胳膊:“今天晚上教你畫畫。”

這次去他公寓,沒有上幾次那麽幹凈,餐桌上堆著空的易拉罐和揉成團的紙球。

幾張樂譜散亂在桌上。

擺在椅子上的是一把雅馬哈的民謠吉他,大約是見慣了他和搖滾樂為伍,薛與梵挺驚訝的。

他把吉他拿起來:“想聽?”

薛與梵從包裏拿出平板:“可以嗎?”

他說獨家演奏會得收費。

薛與梵嗤聲:“不聽了。”

這個作業今天晚上要發到老師郵箱裏,薛與梵還有一些細節處理完就好了。只是還沒有落筆,那頭吉他音就響起了。

和那不久前迎新晚會上的他是兩種風格,公寓的燈沒有舞台上那麽亮,他只開了餐桌這一區域的燈,小小的一束光從他頭頂落下來。

可能是自己歌聽得不多,薛與梵不知道他彈得是什麽歌。

歌不長,民謠吉他的音色撫人心。

一曲結束得很快,薛與梵問他是什麽歌,他把吉他裝進琴包裏:“我自己寫得。”

他說著看向薛與梵,告訴她是上次事後他大腦放空時候突然出現在腦袋裏的一段旋律。

薛與梵豎起了個大拇指:“沒有想到我有一天也能當別人的靈感繆斯。”

他繼續在餐桌那頭收拾著樂譜,突然聽她嘆了口氣,電容筆筆端戳著臉頰:“突然有一種學霸和學渣之間的差距,你事後能想曲子,我事後為什麽就想不出設計稿呢?”

周行敘不語,低頭繼續理著那些樂譜,突然看見自己那天寫歌時,因為隨手畫的一個小人,薛與梵湊過去看見了,終於體會了一把前一段時間周行敘的快樂,看著紙上周行敘那個筆觸幼稚的簡筆畫,笑他:“周行敘,你這樣是畢不了業的。”

周行敘任她嘲笑完,反擊的勝負欲驟起。惡趣味地給她解析小人畫大作:“不覺得很像躺我身下事後一臉紅暈半死不活的你嗎?”

他講得一本正經,薛與梵耳尖一紅,呸了他一聲:“一個火柴人的畫,連臉都沒有,像個屁。”

他把樂譜理好,伸手撈起椅子上的人:“是還缺少一點素材讓我畫,記憶裏的畫面太久遠了。來,我們去溫習溫習。”

她跪在床上,原本幾分鐘就能畫完的細節,畫了一個小時。最後手抖人也抖的戳著平板屏幕發送給了老師。

‘抖’的罪魁禍首用著她買的東西教訓著她。

他和壓在上面,和她咬耳朵:“姐姐,教你個典故,這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姐姐……

薛與梵嗚咽地捶了他一拳,就知道這個人就不會在魏嘉佑這件事上得過且過。

之前從會議中心出來不翻舊賬,現在翻舊賬。

她忘了這個天蠍座的記仇程度。

第二天遊泳池裏,他淡定地看著水面上咕嚕咕嚕地起泡才伸手將人從泳池裏托起來,抱到身上。

薛與梵嗆了氣管裏火辣辣的疼,那個陪伴了自己好久的粉色漂浮板也不見蹤影了。她擤了個鼻子,吐舌頭:“我喝了口遊泳池的水,惡心死了。”

周行敘手臂托著她:“你知道遊泳池的裏水有……”

話講到一半,一只手捂住了周行敘的嘴巴:“閉嘴。”

等他保證似的點頭之後,薛與梵才拿開自己的手。突然想到什麽似得勾著他的脖子,語氣放柔,眼神直勾勾地望著他:“想和你親親。”

周行敘知道她是故意的,本能地扭開頭。

薛與梵臉色一黑,掰過他的臉:“你嫌棄我。”

周行敘口是心非,又偏過臉:“沒有。”

薛與梵:“你有,你因為我喝了口遊泳池的水,你都不願意親我了。”

他還狡辯:“不是,因為你昨天嘲笑我畫畫,我才不親的。”

薛與梵早就摸清了他的脾氣,就像是摸熟了他腹肌一樣:“你剛剛隔了幾秒才撈我那才是因為我昨天嘲笑你畫畫。”

周行敘演技不過關:“沒有,不是嫌棄你。”

嘴上這麽說,頭一直偏著不願意看薛與梵。

薛與梵雙手捧著他的臉,逼他和自己對視:“如果有一天我吃螺螄粉、榴蓮和韭菜盒子嗆到了,需要你給我做人工呼吸才能救我,你是選擇救我還是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