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八分甜 你不一樣(第2/3頁)

斜睨著旁邊開車的人:“你都沒有導航,你對鐘臨住的地方,挺熟悉啊。”

因為握著方向盤的手一抖,車跟著飄了一下,嚇得薛與梵注意力又回到了路況上,握緊安全帶後,薛與梵抓住他小把柄一般,趾高氣昂:“渣男。”

網上有句話叫做戀愛中的女人都是福爾摩斯,周行敘覺得誠不欺我。

雖然他還沒和薛與梵在談戀愛。

不過還好沒有這回事,他只是對那公寓附近比較熟悉,他爺爺奶奶就住在那片老街區裏:“我就不能是個人形地圖嗎?”

薛與梵:“能,你想怎麽騙小姑娘就怎麽騙唄。”

下了高架還要再開一段路,這段路就比較堵車了。

周行敘踩車踩踩放放:“薛與梵,你總給我一種你喜歡我的錯覺。”

薛與梵在他喊自己名字的時候,無意識地轉頭看向他。

喜歡肯定有那麽一點,長得帥,細心,周行敘對她其實挺好的。

當一個人說出一件你尚且不能確定的事情時,本能地就會心跳加速,覺得心慌慌。

就像是一張有些難度的卷子,當你不確定自己發揮時,老師說有一個人考試考得非常的差一樣,本能的對號入座,本能的害怕那個人是自己。

而她不知道此刻心跳加速是因為心慌還是因為心動。

“知道是錯覺不就好了。”薛與梵趁著他注意車況的時候,將臉轉向前方。

因為前車等紅綠燈的時候玩手機,加上轉彎的綠燈時間很短,他們連吃了兩個紅燈。

這次沒有打嗝聲來打破沉默了。

薛與梵:“我想聽歌。”

周行敘把自己手機遞給她:“密碼我生日。”

“用生日當密碼的人我覺得是世界四大傻。”薛與梵按了‘1109’,解鎖後很快就找到了音樂軟件。

他不惱,反問:“那你手機密碼是什麽?”

“……”薛與梵翻船:“我……生日。”

他笑了兩聲,但很快語氣一轉:“不過,你記得我生日?”

那天看了他紋身上的時間軸之後,很容易就把他的生日和他的車牌聯系在一起,還有他告訴自己的他公寓的密碼。

可能會忘,但記住也不是一件難事。

薛與梵:“從小記憶力就不錯。”

周行敘接受了這個說法,等到了鐘臨公寓的小區時候,他明顯就對路不怎麽熟悉了,問了門衛之後,才知道在最後一排。

老小區,樓間距不大,車位也少。路邊時不時就有一輛因為沒有車位亂停的小汽車。

薛與梵這時候才隨口問起鐘臨怎麽住院了。

還是因為之前寒假的時候她簽的那個如同賣身契一般的合同。

一個人一天到晚講話都會口幹舌燥嗓子啞,更別說一天到晚唱歌,高音低音地轉換著用嗓子。

但是合同裏就寫了她的工作量,鐘臨打不起官司,賠不起違約金。

和小作坊的老板吵了架,第二天被丟去陪酒了。

她被揩油之後,一肚子怨氣發泄在了消遣的投資人身上,於是被投資人用酒瓶捅了喉嚨。

現在進了院。

薛與梵聽完喉嚨一疼:“你們沒幫她?”

“又不是她爹,又不是她媽,怎麽幫?幫她墊付了一下醫藥費就仁至義盡了。”周行敘把車停在不礙事的樹下,熄火後拿著鐘臨給的鑰匙下了車。

薛與梵繞著車走了一圈,走到周行敘旁邊。腿沒他長,就步子邁得比他快:“她喜歡你,你好冷漠哦。”

“知道嗎?我一直覺得作為一個成年人,都大學生了還能上這種當,這才是世界四大傻之首。”周行敘配合著薛與梵的步伐,放慢了腳步:“我原本就不喜歡她。再說了,唐洋喜歡她,我和鐘臨就更沒可能。”

“唐洋喜歡她,所以你和她沒有可能。”薛與梵嗤聲:“你哥喜歡我,你幹嘛還睡我?”

說完,她一想,睡她和跟她有可能本來就是兩回事。

他還是那句:“你不一樣。”

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

少個眼睛,還是多個鼻子?

狹窄的樓梯不能讓兩個人並肩一起走上去,樓道裏堆放著別人隨手丟棄的垃圾,隨著白天氣溫變高,已經有一些異味了。

他們一前一後的走著,走到拐角的平台,周行敘聽見旁邊居民房裏傳來的吵架聲,他剛路過門口,下一秒,鐵門被人從裏面推開。

薛與梵跟在他身後,看著向外打開的鐵門突然出現迎面而來。她反應不及,只能本能地閉上眼睛。

“嘭——”

被門撞的劇痛感沒有到來,薛與梵緩緩睜開眼睛,看著門邊緣出現的手,那雙手的手背上青筋很明顯,掌骨凸起。

周行敘扶著門,不悅地和門裏的人對視了一眼,慢慢將門掩上,朝開門的人說:“不好意思,請等一下。”

話聽上去挺有禮貌的,就是語氣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