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第2/3頁)

咒術師們:“……”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他們竟然被兩面宿儺催著去工作?

似乎覺得無趣,兩面宿儺自己縮了回去,徒留虎杖悠仁一個人承受眾人的目光。

粉毛少年求助地望向五條悟,結果被他臉上的眼罩完全阻斷了雙方傳遞視線的交流。

五條悟翹著二郎腿,一手斜搭在旁邊夏油傑的肩膀上,道:“怎麽關於神明的事情我確實不清楚,反正兩面宿儺也奈何不了你,你倒是可以去問問他。”

“我在查水上家的時候有翻到過一些關於神明的資料,都在說現在這個時代神明早已銷聲匿跡,以供奉和信仰為生的存在,很難存活下來。”

“不過這確實不代表不存在。”

五條悟輕笑一聲:“我突然有些期待跟神明打一場了呢。”

夏油傑涼涼地道:“你可是最強啊,神明應該也不在話下吧。”

“別這麽說嘛,傑,畢竟我可沒辦法讓人活過來啊。”五條悟意味深長地道。

夏油傑想起自己的突兀復活,沉默下來。

因為水上家三人的事情過於吸引人眼球,他們在第一時間都沒有關注到夏油傑的復活的其他含義,等到一切事情暫且告一段落,他們在驀然醒悟,夏油傑的存活也是跟涼宮和樹有關啊!

別說什麽執念這種扯淡不扯淡的問題,五條悟早就發現了涼宮和樹這家夥是個徹頭徹尾的愉悅犯。

開始張口閉口都是夏油傑,在夏油傑按著他的想法達成一系列事件後,他又漫不經心地把他丟到一邊,繼續跟自己的兄弟玩快樂修羅場。

——演都不帶演。

盡管夏油傑現在之所以還能蹦噠是因為腦花的存在提供了“大腦”,但能留存夏油傑的靈魂,並且讓他“返生”回自己的身體,那絕對不可能只是偶然的事情。

再聯想到涼宮和樹今天的一系列動作,五條悟皺了皺眉。

神明……

從虎杖悠仁的描述中可以看出,水上澈也是徹頭徹尾的狂信徒,作為水上家意志的最終貫徹者,他極大可能是供奉神明這一掛的,盡管後來可能因為兄弟的事情改變舉措,但思想的烙印不是那麽容易消除。

而水上蒼介在幼年時候就充滿了反叛精神,質疑家族、兄長、神明,如同一只直接紮進綿羊群的刺猬,格格不入,他的態度也是極為明顯。

而涼宮和樹……作為中間的那個孩子,他既不像水上澈也偏執得那麽明顯,也不會像水上蒼介那樣表現出叛逆的模樣,他似乎一直都是淡淡地旁觀著這一切,以極少數的動作撥動事件,待朝他所期望的劇情發展時,才慢悠悠地出來收網。

就像是以身邊的家人、朋友為棋的執棋手,冷靜又薄涼,肆無忌憚地玩弄著他人的感情,為的只是自己的這份愉悅。

……他似乎想到了什麽。

五條悟出聲問道:“你確定他親口跟你說過,他的能力是預知”

虎杖悠仁篤定地點點頭:“他親口跟我說,他當時已經預知到了水上蒼介會被當作棄子送走的未來,並且自己推波助瀾,改寫了另一個他覺得很好的結局。”

“結局就是讓自己去死麽”虎杖悠仁有些迷茫,“我實在是不能理解這種行為。”

五條悟想到涼宮和樹咒靈咒力全然免疫,時而普通人可見,時而不可見的設定,總覺得他這個怕也不是“死”,而是另一種“脫胎”。

虎杖悠仁猜不透涼宮和樹死不死的問題,他只是有些窒息,預知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能力,讓他非常有心理壓力。

他已經開始懷疑以前涼宮和樹裝的小可憐的模樣,是不是就是故意讓他放松警惕,鋪墊今天的事情。

因為如果涼宮和樹一開始就表現得很陰險狡詐、算無遺策,虎杖悠仁說什麽都不可能對他報以信任甚至同情,自然也不可能為了他的請求前往水上家。

他聲音有些抖:“假設他今天帶我去水上家,讓我回來跟你們說這些事情,都是在他的算計之中呢”

其他只明一些情報的學生們陷入了沉默,他們完全沒想到過涼宮和樹竟然會是這樣的形象。

尤其是狗卷棘,他還在為涼宮和樹跟他喜歡相同的飯團而高興,現在看來,也極有可能是想利用他的思維來做一些事情。

——不然怎麽可能這麽湊上去就非常準確地說出狗卷棘喜歡吃的東西

說不是預知的都不可能。

五條悟猛地合掌一拍,驚醒了陷入細思極恐的眾人,他懶懶地道:“覺得與你們無關的可以先回去了,覺得還想吃瓜的可以留著,但就是吃瓜哦,不要想太多,想多了反倒可能正中他的下懷。”

伏黑惠:“原來虎杖同學的艷遇,是跟涼宮和樹一起啊。”

沒等虎杖悠仁一臉驚悚地解釋,他轉頭就搬著凳子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