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4/4頁)

“反正看起來就不像是什麽好組織,應該是混黑的。”

谷崎潤一郎一手順著妹妹的頭發,一邊頷首肯定了江戶川亂步地話:“我去調查過涼宮和樹能找到蹤跡的路線,排除掉其中大和守安定誤導的蹤跡外,他大致都活動在米花町那個小地方。米花町裏有不少私人研究所,都是屬於這個不知名的黑衣組織,只不過這只是普通人的組織,我並沒有過多關注內部的事情。”

“嗯哼,很明顯了,涼宮和樹離家出走後失蹤,八成是進了這個組織,又因為什麽原因受制於此。”江戶川亂步道,“至於那第三個孩子,我更傾向於沒有死,不然水上澈也不會用這種類似逃避的語氣回答問題,但要說他知道多少東西,還是得看太宰的了。”

在旁邊一直默默聽著的與謝野晶子在眾人安靜後,才慢慢說道:“水上家族確實與咒術師有關,這也是我無法治好水上澈也的先天疾病的原因。”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按照咒術師那邊的方式來叫,應該就是——天與咒縛了吧。”

“生來便被強制賦予的束縛,以犧牲某種先天的條件,置換為某一方面強大的力量。[1]”與謝野晶子給眾人解釋道,“咒術師那邊擁有能夠治療的反轉術式擁有人數極少,我偶爾也會去賺個外快。”

“那水上澈也的病是犧牲的先天條件,他所得到的又是什麽?”

“唔,不清楚呢,想必應該與‘不死’有關吧?”與謝野晶子嘴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畢竟他們聽到我說要把人弄到瀕死狀態才能治療的時候,眼中的遺憾都溢出來了,似乎對他們來說,水上澈也與“死”這個概念完全不搭邊,只是想讓他過得更舒服一些才來找我治療。”

說起“死”這個話題,武裝偵探社的人都下意識想到了太宰治,那個成天喊著要尋死,實則一直因為摯友的失蹤耿耿於懷,無法放下的男人。

“咒術師的咒力靠血脈遺傳的很多,所以說涼宮和樹和那神秘的孩子也有可能與咒術界有關。”國木田獨步努力分析著,“所以說,還是要去查查東京和京都?”

“交給太宰吧。”江戶川亂步將空空如也的麻薯袋子丟到垃圾桶裏,站起身,“想必他們已經快到那個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