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第3/4頁)

許歲辭立馬嚇得不敢說蕭倦兩個字。

“沒.....我看見你,太......太害怕了,就胡說八道呢。”

“別跟哥哥猜字謎啊,只要到你待的那個垃圾學院一打聽,誰總跟在你屁股後面跑,立刻就能找見那畜生。”

話說此,幫忙打聽的小張進門道,“大少爺,在學院裏總跟少爺在一起的人有:蕭倦、鶴望蘭、陳燧、白燁等人。”

“這裏面哪一個?”許乘風聽著都耳熟,忽然想起來,“白燁不就是之前勾引你那個廉價的小賤人嗎?”

“跟哥哥說,是不是白燁慫恿你離家出走的?那他就是一個活生生禍根,最該死。”

許歲辭連忙揪住兩只耳朵,“哥哥,我錯了,你饒了燁燁......白燁吧,我真的只是怕你抓住我要懲罰我,才故意編出一場戲逃避哥哥的雷霆震怒呢。”

他現在哪敢隨便跟誰親昵,趕著趟往火葬場送呢。

哼。

許乘風冷幽幽地笑意,令許歲辭之外的所有人都聞聲喪膽。

“既然你肯求情,那就算了。”只對許歲辭一個人溫柔道,“明天起不要去那個破學校了,歲歲你不是最討厭上學嗎?正好辦個退學手續,在家陪哥哥幾天,等哥哥下個月參加沃爾斯珠寶國際交流會,你帶去法國咱們到拉菲古堡,哥哥在那邊庫存一批好紅酒。”

原先的不快一掃而空,單手拍打許歲辭的肩膀,溫柔得仿佛從沒有發瘋似得尋找過大街小巷。

許歲辭吐吐舌頭。

話雖如此,世上只有兄弟好,有哥的弟弟像塊寶。

但他不能輕易走啊。

首先......他還沒跟燁燁表白呢,就這樣算了,他之前的努力可如何是好?

其次......他要走了,其他渣攻纏上燁燁怎麽辦。

最主要的是,蕭倦傷了他一顆金子般純真的心靈......

許歲辭眼裏透露出兇悍的光澤,“不行,我要繼續回去上學。”

“是不是那邊還有你舍不得放開的人?”許乘風一下沉下臉,“你還想跟什麽渣男在一起?你想氣死哥哥好在外面胡混,是不是!”

不不不!

許歲辭連忙搖手道,“咱們老許家的男人怎麽可能自甘墮落,我就是突然喜歡上學,覺得咱們家只靠哥哥一個人經營支撐,實在太辛苦太疲倦了,我也想好好學習知識,做一個有用的人才,將來幫助哥哥一起分擔光宗耀祖的重任。”

許乘風很感動,揉搓親弟的頭道,“那也不行,你在外面認識亂七八糟的人都玩野了,哪裏還能記得哥哥的好,而且上學必須住校,哥哥看不見你特別心慌,這不好。”

許歲辭只能換一種策略,委委屈屈地抽泣,“可是我不甘心,哥哥都不知道,我在學院上學的那段時間,班裏好幾個人笑話我是個窮鬼,而且說我雇不起伴學,連參加派對的衣服也買不起。”

如果不是擔心哥哥雇兇,他就直接說這些人其實只是一個人,就叫鶴望蘭!

許乘風聽後立刻發飆道,“這些人全是瞎子嗎?我這麽可愛清純的弟弟,哪一點像是窮鬼的樣子,媽的,既然如此,咱們還必須得去這個垃圾學院裏繼續讀書,把歲歲之前丟的面子,全部都掙回來才行。”

全世界都能受委屈,只有他弟弟不行!

.

許歲辭消失了快一周時間,直接逼著白燁和陳燧去學院報警,說活生生的一個人從學校裏人間蒸發了。

蕭倦也不見了蹤跡。

總懷疑這二人是不是私奔了。

白燁最近一直睡不好覺,陳燧怎麽勸他都吃不好飯,上課時一直無精打采的。

鶴望蘭也來頻繁騷擾問,“天氣轉涼入秋了,你家那位奶茶寶寶也該出來見人了吧。”

每到周一的莊嚴時刻,全學院的學生都要匯聚在大操場上參加升旗儀式,各個科系的VIP班級都要站在最前面。

蕭倦居然破天荒出席了升旗儀式,看見蕭神能出現在任何場合都能激起一眾人的驚嘆尖叫。

不過蕭神今日與往昔不同,整個讓人渾渾噩噩的很沒精神,只因那天許歲辭走了,他沖到雨裏到處去找,走了半個晚上,怎麽打電話對方都是忙音,回家後著了涼狠狠發了一場高燒。

大病初愈才來見人。

白燁瞧他來了低問,“看見歲歲沒有,他已經一周沒有回家了。”說話間眼眶一紅,眼淚便要低垂下來。

蕭倦也問,“歲歲呢?他還好嗎?”

兩邊同時一臉茫然無措。

國旗冉冉升空後,是張校長的講話時間,雖然學院已經屬於高等學府,但每個周一都是最莊嚴肅穆,也是教育學生的最佳時機。

不過今天張校長的演講並不冗長,簡練到所有學生都難以置信,而後張之臻環視主席台下的全部學生,突然神采飛揚地笑容滿面道,“今天咱們學院有件喜事發生,是我們學院與A國的特萊斯科貴族學院成功對接的第一年,人才交流項目正式啟動,而且還從對方學院交流來了第一批進院深造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