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還跟我玩嗎?

雖然安世煥自從心理年齡二十五之後就一直嘻嘻哈哈的,但作為一個成年人,安世煥的心理還是很有數的,比如說他極力幫助樸智旻進入團隊。

樸智旻也很奇怪,為什麽安世煥這麽努力地希望他們能一起出道,但是安世煥的回復永遠都是那麽一句:“因為你優秀啊,你本來就應該在出道組,對吧?首席大人?”

安世煥經常管樸智旻叫首席大人,好像他這麽說就會顯得兩個人更加親密似的。

後來他還不讓別人叫。

在最後確定完出道組的人選之後,安世煥的父母就從光州老家趕到了首爾,幫安世煥簽訂藝人合約,同時趕來的還有一起準備出道的其他七家人,他們一起跑到首爾來幫孩子看合同。

他們來的目的都是一樣的——害怕沒有社會經驗的孩子被公司欺騙,糖衣炮彈要不得,雖然他們打電話回來的時候都是說公司的好,但誰知道公司會不會在合同上做手腳呢?

安世煥在父母來之前,偷偷看了一眼合同,其實條款很公平,跟其他公司的合同相比,甚至有點太偏向藝人了,不過公司能出具這樣的合同也無可厚非,出道的時候誰能想到他們會火呢?

小公司和大公司的合同可完全不一樣。

本來安世煥的父母對安世煥不能跟別人一起預告非常不滿意,但是念在合同上寫的明明白白,會與團隊一起分配收益,安世煥的父母也就同意了,不過還是偷偷留了錄音證據。

“反正如果最後不讓你出道的話,錢還是要分給你的,不行就打官司。”安世煥的爸爸跟安世煥是這麽說的,路過他們的經紀人打了個冷戰。

——就他們這個風雨飄搖的小公司,還打官司?打一下不得把公司打沒了?

“想好藝名了嗎?”安世煥被單獨叫到辦公室來,坐下後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問藝名。

其實安世煥之前在以制作人身份活躍的時候,有一個代號,就是他名字的最後一個字:煥,不過寫在歌詞上的時候,都是HWAN,中間的W還是帶了個橫杠的,也就是韓元的標志。

看起來很酷,能代表他的名字,也能代表他的出身,而且還一股hippop的味,安世煥用了好多年,他曾經也想過要不要繼續沿用這個名字,但最後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就HWAN吧。”

“或許換成HUAN呢?”反正發音都差不多,只是把W換成了U,安世煥沒有意見,反正最後簽名都是煥,他最多在外面說自己拼寫的時候注意一點。

但是他想得太少了,HWAN是一個字,但HUAN是兩個字——hu和an是分開的,公司還給他翻了韓漢詞典,用以確定這兩個字到底是什麽,最後定成了鵠安,因為鵠有天鵝的意思。

“為什麽要跟天鵝有關系?”安世煥在出生前,他媽媽在懷他的時候,做過一個胎夢,就是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天鵝和仙鶴和諧共處,最後安世煥還差點叫安世鶴,跟他老板一個名。

可這些安世煥都沒講過啊,起碼重生之後沒講過啊。

“你不是學過芭蕾嗎?”合著就蹭一個芭蕾的意向?就這也至於翻這麽長時間的字典?

無語!總搞這些連本人都不知道的解讀。不過安世煥也同意了,甚至還被按在桌子上寫了一百遍“鵠安”,安世煥的手比他的腦袋更早記住他藝名的官方中文。

安世煥也是抗爭過的,他都二十五了!還被罰抄一百遍,而且筆畫還那麽多,但是後來失敗了,實在沒辦法,只能一邊噘嘴表示憤怒,一邊一筆一劃地寫下鵠安。

整整一百次。

在那之後,公司才開始創建各種社交賬號,也慢慢開始讓簽了出道合約的人出現在大家的視野中,除了不在提前公開計劃中的金泰亨和安世煥。

金泰亨還是很落寞的,誰都想隨大流,當隊友們都出現在鏡頭面前跟粉絲們聊天的時候,他卻只能坐在鏡頭後面,看著隊友們說話,難免有點心裏不平衡,他也想出現在粉絲面前。

不用每天都錄視頻對安世煥來說沒有什麽大不了,凡事皆有利弊,大公司也有提前公開部分練習生,最後再讓非公開練習生合流的請情況,而非公開的人有兩個的話,就會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省得有人說某某是空降兵。

一個人是空降,兩個人還是嗎?有個伴就會削弱這種流言蜚語,這樣對兩個人都好,安世煥還怕金泰亨沒有同伴會被人說是空降呢,又不是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來自拍啊?”安世煥不是孩子,所以他會在別人都忙著跑到鏡頭前錄視頻的時候,給自己創造一點物料,未來放出來應該也會很有趣。當然他不會只自己拍照,他還得帶上金泰亨。

學校裏的同學看到田柾國出現在網絡上之後,也把討論的重心放在了田柾國身上,說他們學校要出一個藝人了之類的,但每當說到這個,他們就會談到安世煥:他落選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