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純貼貼的一章
房悶得讓人喘不上氣, 林溫趴在床上,費勁地去夠床頭櫃抽屜。
床寬只有米三,平常輕易就能碰到的櫃子, 今天卻像長了腿, 她越費勁, 櫃子越遠。
但櫃子哪有腿, 是她腰上的條手臂在作怪。
林溫被拖了回去, 脊骨麻,她把床單當救命稻草, 兩手死死拽住, “不行不行!”她用力埋臉,悶悶的聲音聽起虛弱中又透堅強。
周禮悶笑, 邊‘揉’捏她,邊在她耳邊低啞吐字:“不弄你了。”
灼熱的呼吸燙得林溫四肢更加酸軟無力,她靜置片刻, 才慢慢動了動手指, 再次向床頭櫃努力。
周禮看她這費勁, 親親她脖子, 問道:“拿什?”
“空調遙控……”
周禮拍了下她屁股,讓她別動, 從她背上去,拉開床頭櫃抽屜,‘摸’出黑白兩個遙控板。
黑‘色’的是電視機遙控, 周禮把黑的扔回去,拿白的對準掛在墻上的空調。
按了下鍵,空調沒反應,看, 是‘插’頭拔了。
林溫也忘了,父母去了寧平鎮,家長期不住人,只有冰箱還‘插’電,其余電器‘插’頭都拔了。
林溫熱得受不了,周禮的腿還壓在她身上,她抽了抽小腿,把彈開,“你去‘插’‘插’頭。”她道。
周禮捏了她把才下地,林溫依舊趴,視線卻跟隨周禮走向床尾。
周禮每走步,腰‘臀’處就會勒出肌肉曲線,身上的汗比她還多,後背汗珠順曲線滑落到尾椎,再往下……
天絲材質的床單早就已經脫離它原本整潔平坦的原貌,此刻皺巴巴地團在床中央,‘露’出下面層純棉的防滑床罩。
林溫今天才感覺防滑床罩並不防滑,她抓起皺‘亂’的床單,蓋在自己身上,連眼睛塊兒蓋住。
周禮‘插’好空調‘插’頭,回頭見林溫不倫不類地蓋床單,回到床上,打開空調,選好溫度,床單的人還沒出。
周禮放下遙控板,索‘性’隔床單將人抱起。
天絲的料子柔軟絲滑,林溫忘記布料沾水會變透,她這欲蓋彌彰的樣子,周禮沒視若無睹。
周禮靠在床頭,抱懷的人道:“死就說。”
林溫拉下床單,‘露’出半張臉:“我又怎了?”
“你該穿個盔甲,不知道……”她下半張臉沒‘露’,周禮隔床單,呢喃咬了咬她的嘴唇。
布料從不透變透,們的吻淺至深,床單相隔,舌尖掃牙齒。
周禮身上的氣息是清新的,沒有林溫熟悉的煙味。林溫起九前在火車上,周禮把最後支煙塞回了煙盒,沒有去抽,也不知道後有沒有抽,又是什時候抽的。
濕漉漉的床單滑落,林溫的胳膊其實沒什力氣,但她還是擡起,‘摸’了‘摸’周禮臉頰,臉上有很細小的胡渣。
“早上剛下飛機?”林溫問。
“嗯。”
坐了這久的飛機,難怪會有胡渣,林溫又問:“你怎沒提前告訴我?”
周禮反問:“你今天難道不驚喜?”
“萬我們沒碰上呢?”
“內才多大,你能跑哪去?”周禮拂開她的碎發說,“我不是追上了?”
給林溫打電話的時候,正在林溫家門口。
今天周二,林溫上周不經意間提調休,記住了這事,下飛機後送完爺爺‘奶’‘奶’,轉頭就去了小區。
林溫不在家,停在樓下的奔馳車,幹凈地像剛被洗。
周禮搜索出火車路線,開導航沿路追趕,路高速高架,中途也見到火車從身邊駛,但並不是林溫坐得輛。
三個小時的車程,當中竟然也沒有合適的匯合點,只有九前的江洲站才是最合適的。
坐了將近十六個小時的飛機,接又在風雨交加中追趕三小時火車,周禮覺得從沒這瘋,鬼‘迷’心竅樣的瘋。
於是當到達個九前沒下車,也就沒見到的江洲站,打落林溫的傘,讓她雙手抱住,還是覺得不夠。
這樣遠遠不夠瘋,喉嚨幹涸,滋生出的欲望在追趕中已經沖破了極限。
周禮打開床單,又次看向的“欲望”。
林溫口氣沒提上,正要推,手機鈴聲響了。
鈴聲悶在包包,她的包好像扔在了客廳。
林溫借機滾,從身下溜出,但她高估了自己的體力,她酸疼地倒抽口氣,連站都沒站穩。
最後還是周禮按住她腦袋,把她撳回床,去客廳替她拿手機。
大門口掉了地的衣服,包也在,周禮拎包回到臥室,青天白日的,林溫眼睛也不知道該往哪擱。
林溫接起電話,電話是平房打的,問她到沒到鎮上,大概幾點能去。
林溫看時間,才發現她下火車到現在已經快兩個小時了,她回復電話頭的阿姨,在她講電話的幾分鐘,周禮沒走,直赤身,晃晃地站在她跟前。
林溫不裹緊床單,保護好自己,電話講完,她還沒跟周禮說要去房子,周禮已經出手,將她托‘臀’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