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孩子一走,夏衛國說道:“姐夫,我就佩服你一點,整天洗衣服做飯的,人生意義何在?”
“你想說什麽?”夏雁秋瞪著弟弟:“你管好你自己,想把你姐夫帶壞?”
“我哪有那膽子啊,況且他要壞,那肯定是本身就壞,我帶壞的了他?”夏衛國嘀咕說道。
“這位過來是什麽事?”桑柏沖夏雁秋問道。
夏雁秋道:“誰知道啊,看樣子不像是來借錢的”。
夏衛國翻了一下白眼,坐在那猛刨飯不吱聲。
“事還不小”桑柏看小舅子的模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