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要他做什麽都行 郭妙婉難不成還真嫁給……(第2/7頁)

伴隨著一聲,“哐當”郭妙婉爬起來一看,黎宵手裏抓著一盒掀了蓋子的脂膏,問她:“今夜就用這個吧。”

郭妙婉看了一眼,汗毛都豎起來了,這個是所有脂膏裏面助興作用最厲害的,滿滿的一罐子她平時根本不用的!

她其實很少會和誰做到最後,她通常都是自己痛快了就算完。她不怎麽喜歡縱著旁人對她胡來,畢竟她花了錢,給了物,那些人侍候她是理所當然。

這也是她從不碰世家子的原因,世家子都有一根她不喜歡的傲骨。折著太費力了,她又不可能遷就,更不喜歡別人掌控自己的感官。

眼見著黎宵開始沉著臉扯腰封了,郭妙婉連忙解釋:“你先別急著,我沒有那個意思,你會錯意了!”

郭妙婉按著腰坐起來,顧不上去揉揉,擡手說:“冷靜點,你真的會錯意了,我今晚叫你來,就是想問問你為什麽不開心。”

黎宵抓著散落的腰封,一口氣哽的上不來下不去。

他也生了一根不堪彎折的脊梁,但這脊梁在家人安危的面前,像郭妙婉的喜歡一樣,一文不值。

他若不堪屈辱死在郭妙婉手中,皇帝不僅不會追究,他還會另尋一根牽制黎家的繩索,那遭難的只能是他的幼弟。

說來可悲,黎宵覺得自己這副樣子,至少能勾起的是公主的情/欲,不是別的,否則他真的連認命也不知道怎麽認。

“我會錯了意嗎?”黎宵擡手指了下床上的脂膏,問:“那這些,不是公主特意為我準備的嗎?”

黎宵腰封散了,外袍向肩頭散開,露出平日掩蓋在衣襟之下的傷痕,有些已經脫落了結痂,有些還縱橫著黑紅的血痂,只露出了一點點,已經看上去觸目驚心。

他看向郭妙婉,此刻眼中是一片大火肆虐之後的焦土,意冷心灰。

郭妙婉心道要遭,她好容易才逼著黎宵承認他對自己有點特殊。若是轉頭讓他誤會了自己要折辱他,他的那點“特殊”都會變成特殊的恨意。

“對!我沒有這個意思,是我方才迷迷糊糊地神志不清,讓辛鵝和甘芙會錯了意!”

郭妙婉連忙起身,顧不上將脂膏的瓶子撞到了地上,下地站到黎宵的面前,攏住了他的衣襟。

“快穿上,這秋夜怪涼的,你才沐浴過,可別著涼了。”

黎宵垂眸看著郭妙婉手忙腳亂地給他攏衣襟,見她額頭都急出了細密的汗,還在解釋:“你真的別誤會,我今日這麽累哪有那個興致,我本來早早地睡下了,我是被……”

她頓了頓說:“我是夢見了你不開心,想到你晚間的樣子,這才找你來。”

彈幕簡直要笑死,他們可沒見過郭妙婉這麽慌張的模樣,都在興奮地分析。

笑死,公主這是第一次把送到嘴邊兒的肥肉朝外吐吧。

可不是,公主哪次都是玩真的,這次居然是個誤會,我還以為要開啟虐戀情深“日”久生情的戲碼了。

樓上的秀兒快坐下,擋著我看黑板了。

課代表在此:公主應該真的沒有那個意思,據我觀察,公主不喜歡黎宵這種類型。

她的相好什麽類型都有……還真沒黎宵這款。

郭妙婉這會兒無暇顧及彈幕,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黎宵的性子,這誤會若是不解開,後續那些籌謀就都白費了。

於是她甚至搶過了黎宵攥在手中的腰封,邊解釋邊給他系,“你放心,我怎麽可能再逼迫你,我怎麽舍得。”

說的好像之前逼迫沒成,惱羞成怒把人扔虎籠的不是她一樣。

她扯著腰封,雙臂繞過黎宵的腰身,不得其法。

她哪會伺候人?她自己的衣袍沒有一根帶子是她自己系的。

何況是黎宵這樣用於跨刀的侍衛腰封,系法太繁雜,又是扣又是系帶的,她弄不上。

屢次搞錯了正反面,和上下面,摟了黎宵好幾次,很難讓人相信她解釋的真實性,畢竟她看上去像是在故意投懷送抱勾引人。

可這鬼都不信的話,黎宵卻信了。

郭妙婉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需要說謊,真逼迫他她也不是沒做過……

但是她此刻慌張地解釋,還湊他那麽近給他系衣服,黎宵嗅到了她頭上淡淡的花香味兒,心裏和腦中那些火都慢慢平息了下來。

不僅如此,心中燒灼過後的焦土,因為郭妙婉的舉動,很快有點春風吹又生的趨勢。

他垂眸看著郭妙婉,突然擡手抓住了她正給自己系腰封的手。

他想說我自己來。

卻開口就是,“公主是嫌棄我身上的傷,覺得難看嗎?”

他說著,手指在自己的衣襟處撥了下,那傷痕便露出一點,看上去確實十分可怖。

郭妙婉指尖一顫,就被黎宵抓著手,按在了他自己的傷處。

“這是你給我的,你不好奇它們變成什麽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