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清楚地知道,他們是注定不會有以後的人。
多麽諷刺,他在計劃著將來,而她卻在計算著離婚的日子,明明先前想離婚的是他,憧憬未來的人,才是她。
村裏沒有娛樂活動,人們早早就歇息了,隔壁的協奏曲再次傳來,心如止水是不可能的。
曲鳶正想轉個身,蒙昧光線中,似乎有什麽東西,輕輕地撞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