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妹妹能有什麽壞心思呢(第2/4頁)

誰知許玲月抿著嘴,一言不發。

她不說話,裱裱可就忍不了了,冷笑道:

“道首身為大奉國師,與我父皇同輩人物,竟與許寧宴一個晚輩雙修,傳出去不怕人恥笑嗎。”

這是變相的在嘲諷洛玉衡老牛吃嫩草,年紀一大把,竟看上一個後生晚輩。

臨安,你這答題節奏要送命的啊……許七安嘴角猛的抽搐一下,果然,論挑釁還是她最在行。

鐘璃小聲道:“她只是在利用許七安,她不要臉。”

李妙真:“此事與我無關,只不過實在不喜國師咄咄逼人的態度。”

懷慶淡淡道:“本宮與許大人亦是清白關系,倒是有些好奇國師為何非逼的他與我們撇清關系。”

褚采薇也覺得很冤枉,道:

“我和許寧宴只是朋友關系,為何要逼著他與我斷絕往來,真是的,國師太霸道了。”

懷慶嘴角一挑:“想來是不自信吧,臨安雖然蠢,但說的話還是有些道理。”

許七安一邊滿腦子“臥槽”,一邊堤防洛玉衡翻臉動手。

紅顏知己們吵架撕逼時,身為男人不好明顯的偏幫哪一方,但要在邊上顧著,不能讓她們打起來。

洛玉衡怒極反笑:“一群牙尖嘴利的小賤人,你們既然不識擡舉,那就別怪本座不客氣。”

李妙真等人臉色一變,頓時就慫了一半。

臨安強撐著說:“你,你想怎麽樣。”

病嬌國師不理會她,側頭看向許七安,柔聲道:

“許郎,你既不願意舍棄這些賤人,那我只能替你做決定了。

“鐘璃是預言師,那就鎮在摘星樓底二十年,此事我會親自與監正商量。

“至於臨安,也到了該出嫁的年齡,小皇帝剛上位不久,根基不穩,我便直接找他說明許郎是我道侶,看他願不願意得罪我。”

洛玉衡審視著懷慶:“魏淵死後,你在朝中還有靠山?”

她轉而看向李妙真:“冰夷元君正在找你,我今兒就綁了你,給天宗送一份禮。”

鐘璃縮了縮身子。

臨安咬牙切齒。

懷慶臉色陰沉。

李妙真氣抖冷。

然後,她們一起看向許七安。

……許七安當即表明態度:“國師,莫要說些嚇唬人的話。”

洛玉衡就覺得很委屈,剛才小賤人們嘲諷她的時候,許七安就冷眼旁觀。

這時,許玲月細聲細氣道:

“國師何必大動肝火?

“我大哥雖然常去教坊司,夜夜眠花宿柳,但我知道他是個正人君子,絕對不會辜負國師。”

謝謝了老妹……許七安心情復雜,感覺她在綿裏藏針的諷刺自己,偏偏無法反駁。

許玲月繼續道:

“我可以向國師保證,大哥與兩位公主是清白的。李道長借住許府期間,與大哥止乎禮,以好友相稱,絕對沒有男女之間的情誼。”

洛玉衡皺了皺眉:“你在暗諷我善妒?”

許玲月忙說:“弟子不敢,弟子沒有這樣的意思。只是身為妹妹,自當維護兄長的清白。也希望兄長和國師之間莫要因為誤會,傷了感情。”

她這番話說的很漂亮,既為懷慶等人說話,又默認了洛玉衡和許七安的關系。

誰都不得罪的做著和事佬。

果然,李妙真等人有了這個台階,便不說話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不和洛玉衡一般見識。

但病嬌的洛玉衡不吃這套,不悅道:

“這裏沒你說話的份。”

許玲月臉色一白,眼裏有淚光閃爍,竟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

這就哭了?

臨安都覺得自己沒那麽嬌氣。

許七安吐出一口氣,挺著腰杆,沉聲道:

“國師,你怎能如此說我妹子。”

私底下傳音道:“夠了,我和她們清清白白,莫要再鬧。”

洛玉衡嗤笑一聲。

許玲月搖搖頭,抽泣道:

“大哥,是我多嘴了。

“你雖是爹娘一手養大,但他們畢竟不是你生母,你願與誰結為道侶,是你自己的事。爹娘尚且沒有幹預的資格,我便更不該指手畫腳。”

洛玉衡眉毛一揚。

這個許玲月搬出許七安的叔嬸,看似退讓,其實是很高明的以退為進。

雖不是親生父母,但生恩不如養恩。

她在借此反駁自己的那句“這裏沒你說話的份”。

她和許七安有道侶之實,所以能逼著他和其他女子劃清界限,卻不能逼著許七安不認妹妹。

洛玉衡淡淡道:

“罷了,許郎,你便在此發個誓。

“絕不會與這些小賤人有任何苟且,以前不會,以後也不會。

“發過誓,此事便揭過了。”

臨安幾個花容微變,氣的臉都白了。

現場火力又集中在許七安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