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曹操上線9(第2/3頁)

這簡直可怕!

誰敢給這種人賣命!

短暫的思忖之後,母子二人相視一眼,輕輕點頭。

有些事情彼此明白便也是了,無謂說的太過清楚,幾人打著機鋒說了幾句,任永安便定了主意:“等景華的婚事結束,我便尋機外放,至於朝中諸事,便要交付到大哥和二嫂手裏了。”

梁夫人頷首,接了一句:“我自會往娘家和一眾親眷府上走動,想方設法,盡快促成此事。”

任景華起身為幾位長輩續杯添水:“伯父既有此心,行事宜早不宜遲,今帝後如此,百官中暗懷他心的怕是不在少數。”

若是想要造反,首先需要的便是黨羽,真正的靠得住的助益和臂膀,親族是重中之重,將任家內部的意見徹底統一起來,造反就算是成功了一半。

曹操上輩子雖然沒有稱帝,但也是專業當權臣二十年,任景軒作為他的世子、曹丕的復刻版本,骨子裏就有著優秀造反家的血統,至於其余人,就更加不必說了,上輩子大家都是一起開開心心造反的嘛!

幾人一拍即合,很快就將進度推到了具體實行的方略和綱領上,曹操提供了一套行之有效的造反策略,其余人聯合起來將其進行周全和完善,你來我往說了大半個時辰,終於興沖沖的宣布散會。

梁夫人母子一道離去,任永安自有事情要做,任景軒向父親行個禮,正待離去,卻被父親給叫住了。

曹操問他:“以謚號論,‘文’字更好,還是‘武’字更好?”

空間裏皇帝們聽他這麽問,立時便不懷好意的笑出聲來,憐憫的看一眼不明所以、滿頭霧水的任景軒,幸災樂禍的吹起了口哨。

任景軒:“……”

任景軒的確不明白父親這麽問意義何在,遲疑半晌,終於老老實實道:“經緯天地曰文;道德博聞曰文;慈惠愛民曰文;湣民惠禮曰文……若只論謚號的話,當然是‘文’字更好了。”

曹操“唔”了一聲,又問:“我有個朋友,他病的快要死了的時候,交代他的兒子替他辦一件事,將一件心愛之物給他陪葬,他兒子當時滿口答應,事後卻發現他自己也很喜歡那件東西,於是就違背了對父親許下的承諾,將那心愛之物給他自己陪葬了,你說我這朋友的兒子該不該打?”

皇帝們異口同聲道:“你說的這個朋友,究竟是不是你自己?!”

任景軒:“……”

父親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這都是些什麽問題啊。

他遲疑著道:“該,該打?”

曹操反手給了他一個嘴巴。

任景軒委屈的捂著臉,結結巴巴,難以置信道:“父親?!”

曹操敷衍的笑了一下:“剛剛你臉上有個蒼蠅。”

任景軒:“……”

任景軒說:“可現在是冬天啊!”

曹操:“來自西伯利亞的耐寒蒼蠅。”

任景軒:“……”

我fu……佛慈悲。

悄悄在心裏翻開了小本本。

給我爹記一筆。

以後他要真是造反成功了,等他死了之後,就給個“武”字的謚號!

“文”我自己留著用!

嘿嘿嘿嘿嘿!!!

……

昨天剛下了一夜的雨,今早天氣放晴,萬裏無雲,真真是個好天氣。

正是休沐日,曹操起了心思出門閑遊,遣人往自己時常去的寧清觀去致信,道是自己午後將會前去同觀主一敘。

前腳任家的家仆出門報信,後腳緊盯著任家動靜的岑家仆從就跟上去了,岑修竹早就知道魏公同寧清觀的觀主私交甚好,聞言眼珠微轉,立時便有了主意。

天下女子,誰不想在心上人面前展露出最完美的一面呢。

等過了午後,曹操率領一眾扈從騎馬往寧清觀去,將將抵達山腳下時,便聽身後傳來侍從們壓抑著的驚嘆聲。

他眉頭微動,扭頭去看,便見山下不遠處巨石上立著一個身姿婀娜的少女,正舉袖翩翩起舞,日光明燦燦的照在她臉上,微風吹動了她的衣衫,那咄咄逼人的明艷與鮮活也如同太陽一般,燦烈的照耀著所有人的眼睛。

曹操只看了一眼,便無波無瀾的將視線收回。

劉徹坐在空間裏,適時的道出了他的心聲:“小嫩瓜秧子,一票否決!”

高祖:“你這少婦保熟嗎?不熟不行!”

皇帝們哄堂大笑。

曹操默默遠目:在下曹阿瞞,一心一意愛慕成熟姐姐,小丫頭片子勿cue!

岑修竹著一身單薄舞衣,風一吹就跟喝了雪花啤酒在勇闖天下一樣,忍著寒冷、伸著脖子等了又等,卻都不見有人前來向自己搭話——可他們明明停下了的!

怎麽回事,難道魏公他這一世沒有對自己一見鐘情嗎?

還是說方才離得太遠,他沒有看清楚自己?!

岑修竹滿心焦灼,難掩失落,一陣寒風吹來,她身上舞衣單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同時,猛地打個阿嚏,下意識抱住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