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第2/3頁)

“殿下就會欺負妾身,妾身這會兒哪兒起得來?”

只她剛經了那事,眉眼間具是風情,那白眼在趙景看來,就是她勾他的信號。

見男人視線危險的在她身上看過,溫宓瑟縮了下身子,膽怯的求饒:

“殿下饒了妾身罷,妾身實在是受不住了。”

身體余韻尚在,她可不願梅開二度。

今日在崇德殿就做了這事兒,後續還指不定會出什麽亂子呢。

趙景收回視線,沒再繼續,他也懂得適可而止的道理。

於是,這日午後,直到快晚膳時,趙景才傳了午膳。

等溫宓從崇德殿出來後,天都已經黑了。

溫宓進了崇德殿,並滯留許久的消息傳進後院各處,又是碎了一堆瓷器。

怡和殿,太子妃放下筷子,揮了揮手,宮人就立馬上前撤了晚膳。

西袖伺候著太子妃凈了手,將人扶到軟榻上坐著,就聽太子妃沉聲道:

“本宮倒是低估了溫良媛的本事。”

有能耐進了崇德殿,還待了那麽久,這不單單是有美貌就能做到的。

西袖有些不解的問:

“娘娘,奴婢不懂,您明知殿下寵著溫良媛,為何還要讓溫良媛去崇德殿呢?”

這豈不是給她機會讓她邀寵?

而下午的消息要是傳出去,溫良媛的地位豈不是又要上升一大截?

太子妃輕哼:

“若非沒有其她人可選,本宮也不會推了溫良媛。”

如此一來,她就更明白溫氏在殿下心中的位置。

想要溫氏失寵,怕是難了。

這麽些年來,她手裏可用之人只林承徽一個,偏偏她又蠢笨的要命,被殿下禁了足。

太子妃視線落在西袖臉上,神色晦暗不明。

她早就知道西袖長得好,若不然,當初她也不會帶西袖進宮。

只是許多年過去了,她當初的想法早就淡了,如今竟會再度想起。

不知出於什麽目的,太子妃忽然問:

“西袖,你覺得殿下如何?”

西袖一愣,臉頰稍許微紅,想了一會兒才道:

“殿下身份尊貴,豈是奴婢可以妄自議論的。”

她這一變化瞞不過太子妃,只太子妃權當沒看見,自然而然的轉移了話題:

“父親可有讓人送信進來?”

像她們這樣的大家族,雖說宮中不許私自通信,但還是有辦法傳消息的。

西袖點頭,從袖子裏取出信封遞給太子妃:

“這是奴婢下午去拿回來的。”

太子妃接過,撕開信封,一眼看過去,紙上只寫了幾行字。

她看完,臉色瞬間就變了。

西袖擔心的問:“娘娘,老爺可說了什麽?”

她第一反應就是老爺又逼著娘娘做什麽事了。

畢竟,娘娘雖是嫡女,可自小不受寵,也因此,娘娘最討厭的就是那些得寵的妾室。

譬如,溫良媛。

太子妃面無表情,緩緩的把信撕成碎片,隨手一揚,雪花般的紙片紛紛揚揚的落在猩紅的地毯上。

她眼神有些失了焦距:

“父親要送那個賤種入宮。”

太子妃口中的賤種,就是太子妃父親最寵愛的姨娘所生的女兒,也就是太子妃的三妹。

西袖難得有些結巴:

“可,可宮裏不是已經有了娘娘您嗎?”

太子妃曬笑,眼角的淚水控制不住的流出來。

有了她又如何?

她是太子妃又如何?

用她那薄情的父親的話來說,要是生不出孩子,那就是廢棋一個,沒多大用處。

她從小就盼望著父親的目光能多在她身上停留片刻,這願望也確實實現了。

在她被聖旨冊封為太子妃的那天,父親難得的對她笑了。

那是她記憶中父親唯一一次對她笑,她本以為,只要自己能給家族帶來榮耀,父親的目光就會一直在她身上,對母親也會更好一些。

可事實證明,終究是她太天真了。

薄情的人,終究薄情。

可那薄情的人,卻幾十年如一日的對待那賤人。

多麽諷刺啊!

好半晌,太子妃擡手擦了眼角的淚水,平靜的吩咐:

“把地上清理了,伺候本宮洗漱罷。”

想要送那賤種入宮,也要看她答不答應。

西袖沉默的收拾了地上的碎片,出去叫了宮人準備洗漱用品。

伺候著太子妃上了榻,西袖放下床榻兩遍的床幔,輕聲道:

“娘娘,奴婢就在外間,您有事就叫奴婢一聲。”

太子妃雙手交疊在腹部,睡姿端端正正的,她沒應聲,西袖無聲的嘆了口氣,轉身出去了。

作者有話說:

今天下午正上著班,輔導員突然發了信息,要我們補齊五十篇實習周記和實習總結報告,就挺禿然的,頓時就蒙了。

偏偏屋漏偏逢連夜雨,大姨媽光榮駕臨,差點沒把我送走。

——

早上醒來就看見內容被鎖了,當時就懵逼了,寫的夠隱晦了,啥也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