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說的那樣,我很想見你,但是,我對子兮發過誓,如果我對你有一絲宵想不敬,就令我受淩遲而死。”
楊婉聽到“淩遲”這兩個字,腦中突然一聲炸響,手中的碗險些砸到地上。
歷史是客觀存在的,而楊婉是這些客觀存在之中的一只漏網之魚。
可是,當鄧瑛在她面前說出他自己的結局的時候,楊婉竟覺得,她不是漏網之魚,她就在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