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嬌因為癢而往後縮了下,輕輕嘶了聲。
謝晝瞳孔緊縮,指甲掐進肉裏,臉部線條緊繃著,脖頸青筋隱現。他竟不知道是該感謝這屏風讓他看不真切,避免他當場吐血,還是該恨這屏風,將這一幕演繹得浮想聯翩,讓他心中郁結更甚。
謝烏梅嘴角勾著惡劣地笑:“有什麽事與你祖母說,最近她說了算。”
柳嬌:“……”
她看出來了,謝烏梅比她更愛演,更想搞事情。
真是只壞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