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第2/2頁)

千懸倒是溫順地“嗯”了一聲。

“我明白的。”

……按照常理,千懸同意了他的觀點,他得高興。但是,夏油傑謎之難受,像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一樣,又疼又憋屈又懊悔。他垂下眼簾,抿起了嘴。

夏油傑回憶著煙火祭中的場景。

少年拋下了全部的人,和自稱是童年夥伴的存在躲到偏僻的溪流旁,借著清冷的月色,融洽而親昵地互動著。千懸的腳腕上,留著一條細細的紅繩:連紅繩都沒摘,足以體現出他的急切。

夏油傑的眉毛都能夾死蒼蠅了。

他望著車窗外的人流,眼眸裏流露出些許的冷意,混雜了尖銳的攻擊性。男人維持著這個姿勢,看似漫不經心地補充。

“當然,最主要的是。”

——“跟誰談。”

原千懸:……?

你剛才是這個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