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很不一樣一更你怎麽也這麽壞啊……(第2/4頁)

柳宣被劈蓋臉落下來的消息砸得有暈轉向,怔怔地往退了兩步,回看了眼。

阮久正將懷裏的小箱子安安穩穩地放在馬車上,自己和赫連誅騎馬去了。

引以為傲的聰明腦,在這時候徹底停了轉,什麽也想不了了。

“不過現在好像不管你這情了,你以是還什麽東西,別來找我了,不是我嫌麻煩,是我真的找不到。”雜貨郎重新挑起擔子,“走了。”

柳宣呆呆地站在原地,只覺得耳邊的聲音吵雜得厲害,嗡嗡的,像是把整個人都撕扯碎片。

這時候隊伍啟程了,小太監喊了兩聲:“柳公子?柳公子?”

不應,仍舊站在原地。

遲遲不動,隊伍前面的人有奇怪,阮久騎在馬上,回過,遠遠地看了眼。

柳宣這才回過神,轉過,問了小太監聲:“什麽?”

小太監道:“走了,公子上馬車吧,前面都在等呢。”

小太監將柳宣扶上馬車,自己也跟著進去了。

柳宣有瞬間無比痛恨自己所謂的機警才智,不知道這書不好找嗎?

未必。

恰恰是知道的,但不在乎,也來不細想。這瑣不在這個“運籌帷幄、心系家國”的“遼闊心胸”裏占據丁點兒位置。

只結果是想的,過程如並不重。

根本沒有想過,盡管這種情稍微轉轉腦子,能反應過來。

偏偏不在。

馬車緩緩駛動起來,駛過不平的路面,出城之,路面更是不平,馬車極其顛簸。

“怎麽回?這可比來的時候坐的馬車差多了。”小太監抱怨了句,但是見主子沒有說話,也不敢再多嘴。

這下柳宣終於肯動動玲瓏心腸,很快想清楚了。

來時坐的馬車,也是阮久的。

這回坐的馬車,是行宮裏給預備的。

最好的東西肯定是給阮久的,算阮久騎馬,馬車也路跟著、預備著,恐怕什麽時候想坐馬車。

整個上午,柳宣都沉浸在這種看似雜『亂』無序的思緒中。

只扯出個來,所有的情都明晰起來。

來不放在心上的那瑣,其實都是有人幫打點過的結果。

既看不上,卻又嫉妒阮久的無憂無慮,其實阮久不傻,只是不在朋友面前耍心機,更不會用那陰損招數。

說來說去,其實阮久什麽也不欠。

宮宴上調換位置的情,阮久不知道,算賬,也該找那個隨風倒的老太監算賬。

算阮久有錯於,到這時候也算是還清楚,甚至還綽綽有余了。

沒有了。柳宣握了握空落落的心。

此生難得的友情和真心沒有了,被算計著,拿去給虛無縹緲的仕途鋪路了。

正午時分,隊伍在片草原上停下。

阮久翻身下馬,使勁在原地蹦了蹦,然上前掀開馬車簾子,把馬車裏的小狼和小狗都牽下來。

那時柳宣也正掀開簾子下馬車,擡眼便看見這幕,心中悶得喘不過氣來。

換了三個畜生坐在阮久的馬車上。

它們在馬車裏都憋壞了,阮久牽,它們爭先恐地往下跳。

而阮久不知道在馬車裏看見了什麽,時間連眼睛都睜大了:“是誰!”

三只狼或狗的腦袋上各挨了下。

“是誰在馬車裏……”

這時,格圖魯已經架起火堆,準備生火煮飯了,阮久便沒有把那個詞大聲地嚷出來。

這太影響別人的食欲了。

阮久拍拍狗和狼,輕聲訓斥:“中間不是停過次嗎?為什麽那個時候不……”

自動停頓。

“下午你們三個自己走路。”

阮久喊了聲“小豬”,赫連誅安排好中午的署,過去了。

“軟啾。”

“你牽著它們,我進去……”阮久把三個壞東西交給,自己用衣袖掩著鼻子,連扯了十來張草紙,上了馬車。

不多時,阮久忙腳『亂』地跳出來了。

“快,小豬,丟到哪裏?”

赫連誅指了個方向,阮久拔腿跑,跑到很遠的地方,險踩中雜草掩埋之下的堆“陷阱”。

阮久頓了頓,嫌棄地把東西往那上面丟,跑回來烏蘭弄點水給洗。

赫連誅牽著狼和狗,站在原地看著,覺得可愛極了,忍不住笑。

不經間,余光瞥見站在面的柳宣,赫連誅登時收斂了笑,板著臉,用狼族劃分配偶、顯示占有欲的陰鷙目光瞪過去。

柳宣躲了下,繞到自己的馬車面去了。

鏖兀的早春來得晚,而且們是在往西邊走,越走越冷,越走越蕭索,只有枯草掩埋下,星半點的綠。

在草地上臨時鋪了氈布,供人休息。

阮久盤腿坐在上面,三只小狼或小狗蹲在面前,接受訓話。

“不可以做那種情,怎麽可以……嗯?”

每只都挼下臉。

“聽懂了‘汪’聲。”

它們肯定是聽不懂的,只是聽見阮久“汪”了聲,也跟著“汪”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