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稍擡了擡頭,瞥了我一眼,大概意思就是嫌我煩人,說了別提以前別提以前還要提。
我也知道我自己有點煩人,但還是要問:“我摔了一跤,膝蓋摔破了,手也流血了,你記得嗎?”
他有序地進食,不一會兒掃空了剩下的水果。
“嗯。”
我見他沒有明顯排斥,接著追問:“你記得我受傷了?那天你見過我?”
冉青莊一口喝幹杯子裏的果汁,隨便抽了張紙巾擦嘴,起身道:“你在明知故問些什麽?那天是我給你包紮的傷口,你說我見沒見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