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第2/3頁)

不管誰輸誰贏,總有一方得沒面子。

而現在天衍宗和道一宗好歹還在合作,秦拂不想搞的大家都沒面子。

然而聶寒訣還在說:“秦拂,你上來與我一戰!”

秦拂:“……”

既然和滿腦子打架的武夫講不清楚道理,那就只能打了!

秦拂如他所願上了演武台,然後在一刻鐘之內將一劍將他抽下了演武台。

仿佛十年前的修真界大比重演。

秦拂站在演武台上等著他像十年前一樣對自己叫囂來年再戰,然而出乎意料的,這次他居然沒有說什麽,默不作聲的帶著黑袍法修們走了。

那些黑袍法修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大師兄輸了所以也囂張不起來了,走的時候有些萎靡不振的樣子。

秦拂看的頗為好笑。

一場鬧劇結束,秦拂讓天衍宗的弟子們都回去,等弟子們走的差不多了,她轉身回了藥峰。

然而走到半路,她想了想,覺得還是需要警告聶寒訣一番。

掌門們不在他就能帶頭帶著弟子們約架,別的不說,萬一造成了混亂被妖族的人趁機混進來怎麽辦?

說實在的,都是年輕氣盛的修士,秦拂覺得這次要不是她也來壓陣了,以道一宗那邊的氣焰,他們還真能打出火氣來。

她想著,轉頭又朝聶寒訣追了過去。

然而飛過演武台上方的時候,秦拂卻突然一頓,然後迅速給自己捏了個隱身決。

她看見本來已經離開了的蘇晴月不緊不慢的折返回了演武台,因為怕掌門他們回來之後看見演武台亂糟糟的怪罪下來,所有人都被秦拂趕了回去,現在演武台空無一人。

那一瞬間,一個詞瞬間蹦進了秦拂的腦子裏。

——避人耳目。

和魔淵一樣,現在的演武台是個很好的避人耳目的地方,而且比魔淵來的更光明正大。

秦拂抿了抿唇,皺起了眉頭。

如果蘇晴月折返回來是因為她想的那個原因的話,那麽這次天衍宗和道一宗的沖突就不可能是一場意外。

有人刻意制造了這場沖突,只為了弄出這麽個掩人耳目的地方和蘇晴月見一面?

那麽……那個給蘇晴月墮仙草的外宗弟子,難不成是道一宗弟子?

秦拂皺著眉頭,直接拿出了一個能隱匿氣息的法器,停在半空中觀察著蘇晴月。

……

另一邊,道一宗的弟子走出好遠才敢有人說話,弟子們嘰嘰喳喳的安慰著落敗的聶寒訣:“師兄,你別傷心,那個秦拂也就仗著自己是劍修同階無敵,師兄的天賦必不比她差。”

然而天天叫嚷著要戰勝秦拂一雪前恥的聶寒訣這時卻搖了搖頭,說:“這次是我輸了。”

說著他臉上還浮起了一抹紅暈,不知道在感嘆什麽:“秦拂不愧是能戰勝我的女人!”

道一宗的弟子聽的一臉問號。

一直站在聶寒訣身邊的安少煬看了他一眼,突然說:“師兄,對不起,這次也是因為我你們才和天衍宗起矛盾的,無樂長老讓我們低調行事不起沖突,長老回來之後我去認罪,長老罰我就行。”

聶寒訣皺著眉頭說:“我們道一宗本是一體,天衍宗弟子欺辱於你,我們怎能坐視不理!屆時我去和長老解釋!”

安少煬一臉的感動。

又過了一會兒,安少煬摸了摸自己的腰間,突然一臉驚愕的說:“師兄,我好像把父親留給我的玉佩落在演武台了!”

聶寒訣皺眉:“這麽大的人了還這麽冒冒失失。”

安少煬:“師兄對不起,但我得回去找一趟,這是父親留給我最後的東西了。”

聶寒訣想了想,說:“行,你去吧,但你快去快回,長老讓我們在天衍宗期間務必一起行動,我只能等你一盞茶時間。”

安少煬:“一盞茶足夠了。”

他禦劍離開,在走之前,聽見有黑袍法修抱怨道:“長老也太謹慎了,大家來的都是知根知底的師兄弟,怎麽可能有什麽妖族奸細混進來,我們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安少煬聽著這句話,勾唇笑了笑。

……

秦拂等了有半盞茶的時間,看到一個黑袍弟子從遠處飛來,落在了演武台上。

黑袍?果然是道一宗!

但是當那黑袍法修轉身時,秦拂卻愣在了原地。

這人居然是聶寒訣。

難道與蘇晴月有所交集的那個人居然是聶寒訣?

秦拂皺著眉頭看下去。

聶寒訣到了演武台之後卻並沒有看似乎正無所事事的坐在演武台旁邊的蘇晴月,他像是在找什麽東西,四下尋找著。

期間,他只與蘇晴月擦肩而過過一次,但兩人並未說話,秦拂用了點兒手段去看,也沒有看見他們在擦肩而過時交換過什麽東西。

難不成是自己猜錯了不成?

聶寒訣雖然討人厭了些,但若說他與妖族有什麽聯系,秦拂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