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客青衫 27(第2/2頁)

“它硬了。”

銀止川輕聲說,如篤信什麽一般:“我是心悅你的。”

他話畢,摟著西淮後頸,在白袍人冰涼的額頭上留下了一個吻。

再之後,就是混亂又猙獰的動作前奏——

像有一場狂暴的風雨欲來。

銀止川在雨中馳馬揚鞭,抓著西淮扔在他的馬鞍上,兇狠又放浪的勁兒活脫脫像一個土匪從山下搶來了一個壓寨書生。

西淮被他晃得膽水都要吐出來,到鎮國公府的時候,銀止川停下馬,他立馬就滑下來摔在地上,乏力得爬也爬不起來。

“西淮……”

銀止川以低啞的聲音叫他。

他們兩個像逃命天涯的亡命之徒,銀止川抵著西淮按在冰冷的府邸大門上——他幾乎等不到進房間,一進門,就急匆匆地要與西淮氣息交纏。

兩個人身上都是濕淋淋的,這衣服脫與不脫也沒什麽區別——都能夠那樣清晰地感知到對方的存在,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反而很有幾分欲語還休的意思。

門栓抵住了西淮的後腰,他不舒服地仰頸輕哼了一聲。

“去……房間裏。”

西淮在換氣的空档輕聲說。

銀止川喘了一聲,像一只強行壓抑住自己即刻將獵物撕碎欲望的豹子。

靜了半晌,他才抄起西淮膝彎,朝別院走去。

……

“一個男人愛他的心上人,就要如同一個將軍待他的戰馬一樣。”

“要永遠珍惜,永遠不渝,永遠忠貞不貳。”

在這一天之前,銀止川想過很多種情況要如何確定他愛一個人。

也許要經歷許多生死與共的磨難,不離不棄的世事和時光,百轉莫回的試探和誤會……但那都是很復雜很復雜的事,也許他一生都弄不清楚。

所以銀止川總是想他究竟會和一個什麽樣的人共赴巫山。

直到今天,他才發覺那是多麽簡單,多麽自然而然就會發生的事情。

……

“看著我。”

銀止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