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蕙深深地垂下頭,無可辯駁。
夜風吹過,花瓣雨落。
陸睿嘆了一聲,伸手摟住了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肩頭。
“傻子。我是你夫君。”他恨恨道,“你想去青州,就跟我說,我怎麽會不同意。爹娘那裏,我們一起想辦法。”
“你可知究竟什麽是夫妻?夫妻一體,不是只有床笫間。”
“夫妻,原就是該共進退的。”
溫蕙伏在他肩頭,十分羞愧,嗚咽地哭了。